醫生的朋友,他有點不舒服,你能出來一下嗎?我們在會場外面。&rdo;
&ldo;莊醫生不舒服?我馬上出去。&rdo;
不疑有他,柳暮然掛了電話拿著自己的包彎身從最邊上的通道離開了會場。他剛剛離開,有三個人尾隨著他也離開了會場。
出了會場,柳暮然焦急地四下張望,莊醫生呢?他找出來電號碼正要撥出去,一個人從身後緊緊地摟住了他。
&ldo;啊!&rdo;嚇得驚叫一聲,柳暮然奮力掙脫開對方,轉過身。當他看到對方的那雙眼時,他手裡的手機和提包掉在了地上。對方把驚愣的他重新擁入懷裡,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待車離去後,哪裡還有柳暮然的影子。
被&ldo;綁架&rdo;上車的柳暮然腦中一片空白,炙熱的舌在他的嘴裡肆虐,推拒的雙手只是象徵性地放在對方的肩膀上。戰慄的感覺從唇舌相連的部位一路躥到腳趾,好似已經這樣做過許多次一樣,從靈魂的深處不斷地湧上一種熟悉感,他熟悉這人的味道、這人的呼吸、這人抱著他的體溫,熟悉到令他想要哭泣。兩行淚水從眼角滑下,當對方放過他的唇時,柳暮然的淚水流得更急了。這人是誰?想問,卻又問不出口。直覺告訴他不能問對方&ldo;你是誰&rdo;,直覺他這麼問會傷了對方。
懷裡的人什麼都不必說,風嘯然就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的然兒頭腦中還沒有記起他們的前世,但他的身體和靈魂卻牢牢地記著他們的一切。不然這人不會任他輕薄,不會看到他就哭,更不會不問他是誰,為何要這麼做。指頭擦拭這人的淚水,可下一刻更多的淚水就湧了出來。
柳暮然的表情並不悲傷,更多的是茫然,但他知道自己在哭,知道自己的心在痛。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每天在他的夢中呼喚他的人就是抱著他的這個男人。唇再一次被對方含住,柳暮然閉上眼睛沒有任何抵抗地張開嘴,他的身體做不出抵抗這人的動作,他的靈魂不允許他抵抗,他輕易地在自己的本能面前投降了。
開車的陸文哲忍不住地從後視鏡中偷看後面擁吻在一起的兩人,擦掉流下的淚水,他的嘴角不禁揚起。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給他們找到了。從今往後,風嘯然不會再孤單,他們可以重回前世的幸福,真是太好了。調整了一下後視鏡,陸文哲把後座的空間完全留給那兩個人,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開車,把他們平安地送到他們現在急需要去的地方。
孤然隨風番外:暮然回首宵闌珊(六)
放下電話,柳恩世傷心地坐在那裡,眼圈紅了。他的好兒子……被那個混蛋找到了……吸吸鼻子,柳恩世眼看著就要哭了。憑什麼,憑什麼呀,憑什麼他那麼好的兒子就白白給了那個混蛋?他的兒子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全世界也找不出他這麼好的兒子,憑什麼就讓那個混蛋給糟蹋了呀。柳恩世心疼啊,疼得老淚就那麼掉了下來。一個人從外頭走了進來,看到他這樣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坐下,他摟住柳恩世的肩膀安慰:&ldo;孩子大了,總要嫁人的。&rdo;
&ldo;要嫁也不能嫁那個混蛋啊。&rdo;柳恩世大力捶胸口,疼啊。
&ldo;哥,這就是命,風嘯然和然兒命中註定要在一起。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也捨不得。不過你要這麼想,然兒以後會很幸福,他幸福了咱們老兩個也就幸福了。過兩年,讓然兒給咱們抱養個孫子,咱們在家裡含飴弄孫,多好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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