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給採出來的孽株可屬上品,婁道友應該也合用吧。”鐵蘭掃了掃此個婁姓銀袍老者之體道。
“還真要多謝道友了,我想道友這位生意人也在血泊山腰牌之上賺去不少了吧。”婁姓老者眼睛一眯道。
“唉,別說了,要不是我湯橋門下弟子眾多,且大多是築基之輩,要不然也不想再攬下這吃力不討好的活了。”儒衫中年人鐵蘭輕聲嘆息道。
“呵呵,這幾屆的人數確實是少了許多,但往屆數以千計的人踴躍而至,連旁邊的大燕國都前來趁熱鬧的,最近的這兩屆就算是行行德吧。”婁姓中年人一頓即道。
“要不是那些人都如此的貪心,多造殺櫱,弄得最近幾次越來越多人喪生於裡面,也不至於會造成今天此種局面。”鐵蘭還是不住的搖頭,在婁姓中年人眼中他這兩屆的損失還確實不少。
兩人沉默好幾,婁姓老者才一甩身後的銀袍,道:“鐵道友傳音符之中所說之事可是真的?”
“嘿嘿,想不到相交多年,婁道友還是不相信我之為人,曾幾何時我騙過婁道友你了?”鐵蘭輕聲哼道,不快之色躍現。
“呵呵,鐵道友也知道我這人一心向道,直來直去,絕不拐彎抹角的,希望道友別介意。”婁姓老者臉上摺子顫抖了起來。
“還是說回正題吧,這次天壇山現的祭天台jin制可是千真萬確的,我的幾位相交都知曉了訊息,正在趕去,聽說大燕都趕來了不少的元嬰期之人,連我們秦國傳聞之中的那兩個老不死,出竅期怪物都要趕過去,這次可以說是人員最多,訊息最最可靠的一次啦。”鐵蘭一口氣將其所知都全講述了出來。
“不過此次的祭天台jin制如此多人前往,龍蛇混雜的,我想還是結伴同行相互照應的為好,故而前來邀請婁道友同去,另外嘛……”鐵蘭說到此處,已然改成了傳音,把之後要說的都密傳至婁姓老者腦中。
“嘿嘿,鐵道友在我這末劍山都如此小心,果然心思縝密,那東西我雖沒有完全煉成,但對付一些jin制,憑我秦國第一陣法師的名頭不說十拿,也有九穩了,道友大可放心吧。”婁姓銀袍老者劍眉倒插,銳目電射般大放寒光。
“那就好,我們先去天壇山一走,事畢再去處理那個該死的jin制吧。”鐵蘭輕yao牙關道。
“就依你所言,不過那天壇山距離此地也不近,我們就此出吧。”婁姓老者掐指算了算即刻說道。
“呵呵,不急,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定然能在兩天之內趕到的。”鐵蘭悠閒的抬頭望天,輕弄衣服的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那祭天台的具體位置,只怕會被人提前進去撈了好處,那我們可就不太合算了。”說罷,婁姓老者一甩銀袍,馬上,從儲物袋之中拍出來了一把金色飛劍,連續的打出好幾道法訣,嵌入了一些符文,跳上飛劍沖天而去。
“這老傢伙,都已經近千年的壽元了,還這麼心急,要真會提前開啟,我還會來此約你去,況且祭天台相傳只是連線上天之用,前人也沒有提起過有什麼寶物在那裡,而且祭天台只是對出竅期之人參悟天地有作用,對於我們這些元嬰期之人卻如同雞肋般的存在,一旦捅不破出竅期此道薄紗,只能望臺輕嘆了。”鐵蘭如是般想道。
不過想歸想,鐵蘭還是自其腰間儲物袋mo出來了一根青綠顏色的小鐧,非金非玉,口中輕輕一吹,立時增大不少,一躍上去,已然隨此鐧飛馳而去了。
兩日後,那婁姓老者與那鐵蘭已先後到達了天壇山附近的百餘里處。
“婁道友,不必心急火燎的,就算真的是傳聞中的祭天台,也要在月圓之夜,明月當空之時方有可能被開啟的。”鐵蘭靈光有些暗淡,mo出來了一顆丹藥服下息了一小會兒才說道。
婁姓老者卻一臉閒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