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恢復也能基本出入相衡,而他兩塊靈石來恢復之下竟於兩日之後恢復至五成左右的靈力。
這日,上官草已經趕至距離羊角山不足百里之地,來時的路上不經意的經常見到一些極快的遁光在其上空飄飛而過,一閃即逝。
上官草見之不jin暗暗的深鎖起眉頭,連連的苦笑,心想此事既然定了下來,那就一定要堅決的做下去,更何況自己的使命即是如此。
但為免生出事端,上官草只好儘量的斂息,收起遁光,改為比較慢的原地疾馳。
又是半天過去,上官草幾近羊角山的山腳之地,卻又現了兩道黑白相間相對較慢的遁光,上官草也沒多少興致去理它,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地上疾馳而去。
但卻沒料到,那黑白相間的遁光竟去而復返,一下子就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落至埋頭趕路的上官草面前。
本來就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上官草此時一見遁落下來的兩人,立時皺起眉頭,鼻子也在張合之間深吸一口氣,還略微的後退了整整一步。
“嘿嘿,道友,我們又再一次相遇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此時上官草對面的一個身材頗為健實的白袍老者微微對上官草一笑道。
上官草卻只是心神一凜,不覺微微一顫,掃掃衣袖,道:“呵呵,原來是海祥道友,這不叫緣分,只是巧合而已。”
遁飛回來的黑白遁光,竟然就是魔修海祥與那結丹期魔修疤臉中年人。
此時的上官草已能依稀辨認出來,此位疤臉中年人修為在結丹中期,對於此種結丹之魔修,上官草實在一點能應對他的信心都沒有,而他身上的靈力卻依然在接近四成的水平,料想在他之下撐個一兩分鐘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這時疤臉中年人已經開口說話了:“海祥,他就是門主要找的築基期少年。”
“是的,堂主!”那位海祥一掃上官草身上的修為,也微覺出奇之下,數月前還是築基初期的上官草現在已然是築基中期了。
“道友,既然如此,你就跟我走上一趟吧。”疤臉中年人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
“前輩,在下的一位朋友危在旦夕,需要採到特殊的藥草才能解救,希望前輩能體諒,他日定當叩謝。”上官草一拱手恭謹回道。
“什麼!”那疤臉中年人仿如聽不清上官草所言似的,猛瞪向對面的他。
“實情如此,請前輩包涵。”上官草已十二分的戒備,小心的注意著疤臉中年人的神情變化。
“我看你是活膩了吧!”疤臉中年人眉角一動,嘴邊輕翹之下竟將手舉了起來。
“前輩,實屬無奈,在下之友被血鼠所傷,生命垂危,非要找到破令草與那陰陽花才行,希望前輩能諒解一二。”上官草依然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希望能和平的平息此事。
“裘堂主,我們此行帶上他多有不便,而這位道友也曾在血泊山中救過小輩一命,我看他的確有重要之事,能否令他百日內自行到奇連山拜見門主,這樣的話也算還了在下的一個報答的恩情。”海祥一掃上官草面上之憂色居然給他求情起來。
海祥竟出乎意料的給上官草求情,以還他當日不殺之恩,令上官草實在是大為的震驚。
“哦,真有此事?”那裘姓疤臉中年人盡是不信的眼神瞧向一旁的海祥。
“堂主,千真萬確!”海祥竟舉起右手食中二指,好象要起誓的樣子。
“那你知道門主要帶他回去是何事?”
……
海祥與裘姓疤臉中年人旁若無人般的對話起來,將上官草給晾在了一邊,但此時的上官草哪裡會有什麼不滿,只得呆在一旁垂聽著。
“好了,既然這樣,那就依你所言,不過百日之內定要到奇連山上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