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自覺地又散發出來,雖然這並不是完全的心意,但也難以壓抑。
旁邊的程重這會才剛反應過來,剛才在他旁邊刀劍相交的聲音震得他耳朵裡嗡嗡響,待回過來神時卻看到葉天克與趙紅火相持而立,心思一轉馬上明白了大概是有誤會。隨即大喊一聲:“住手!有誤會!”
“當!”在程重喊出話來的同時,刀劍再次相交,兩人的速度都快到了極限,而且根本不準備給對方反應思考的機會。
紅火斜著個眉毛,呲牙咧嘴地看著葉天克,手上還不斷加勁,想把對方壓下去,他自從下山以來從來沒碰到過能跟自己對抗幾回合的人,心裡相當不爽,恨不得手上一用力把對方劈成兩半。
葉天克倒是忽然從滿臉嚴肅變得面帶微笑,身上的殺氣也瞬間消失掉,他自從白天在酒樓上看到紅火和春華的鬧劇時就感覺很有趣,對眼前這個野猴子般的小子很有好感,此人雖然是魯莽了些,但脾氣性格很讓他喜歡。剛才由於在劉振風家裡發生的一連串打鬥讓他心緒不寧,所以殺氣有些失控,程重的一吼使他清醒了過來,加上眼前的紅火搞怪的表情,讓他有些好笑的感覺,自覺有點失態了。
葉天克手腕一抖,掌中寶劍轉了兩下,將紅火的刀格開,向後退了一步。此時程重也走上前來對紅火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恐怕是有些誤會了,你可以為院中之事而來?那不是我們乾的。”
紅火卻並沒有放鬆警惕,眼前這個娘娘腔的實力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看似輕鬆的一抖就能把自己震開,這可不是一般人辦得到的。他後退了一步,向程重回答道:“你當我是傻子好騙嗎?院裡的死人我看過了,兇手是兩個人,這附近只有你們兩個,而且這個傢伙的武功很好……”說著還用眼瞅著葉天克的劍,能擋住他這把刀的自然也不是破銅爛鐵。這把名叫花火的刀這幾年在他手上砍斷了無數人的兵器和肢體,稱之為神兵似乎都不為過。
“院裡子裡的事的確不是我們所為,我們剛才來時就已經是這樣了,在後院又跟另外兩個人打了一場,這些事應該是我們打退的那兩個人乾的。那兩個人一明一暗,武功路數似乎都跟倭人有關係,甚是難鬥。”程重很有耐心地向紅火解釋著剛才發生的事。一旁的葉天克也把劍收了起來,微笑地看著紅火。
待程重說完後,紅火似乎還是滿腹疑慮,扭過臉來對葉天克說道:“喂,娘娘腔,把你的劍給我看看,殺過人的劍有血氣,沒有的話我就相信你們。”
“娘娘腔?!”葉天克先是一楞,隨即腦門上青筋直跳,敢跟他這麼說話的人還真是第一次碰到,程重在旁邊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有點難受,表情很奇怪。
“喂,說你呢,把劍拿來看看,心虛啊?”紅火像個街邊的流氓似的歪著個身子伸著手,一副無賴表情,看起來很可氣。
葉天克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右手回探,嗆一聲拔出了劍,伸到紅火臉前:“要看就這樣看吧,此乃我帖身之劍,從不交於他人之手的。”
紅火把鼻子湊上去聞了聞,然後說:“嗯,果然沒有血腥味,倒是有點布料味,看來你是差點打著對方。被人家躲開了吧?”
“這傢伙是狗嗎……鼻子比狗還靈……”程葉二人均是一頭冷汗,心裡同時在想。“他果然是隻野猴子,不,野狗。”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找老劉?”
葉天克看了一眼程重,程重回答道:“我們與金沙幫現在的副幫主於復飛有仇,可是於復飛現在在金沙幫實際控制了全域性,我們動不了他,只有劉振風堂主與此人不睦,所以我們來找劉堂主看看能不能尋求到一些幫助,只是沒想到碰上這種事。實在為劉堂主惋惜。”
“好了,別跟我說這些。我也不認識劉振風,我只是受僱做人家保鏢,跟著僱主來老劉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