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隻手朝他兩腿間抹了一把。“讓你快活,快活。”
“子曰:‘非禮……’”
“啪”書生捱了一個耳光。“子曰個屁,伺候老孃了,多留你幾日,若不然,現在就廢了你。”
書生被唬得一跌,後被梅仙姑拽起,自此再不敢多言,由她拉著,走到臺階前。
琳仙姑清點一下人數,點點頭,道:“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一人,蘭、敏兩位師妹已押解足數奴僕離去,梅師妹,咱們也走吧。”
梅仙姑點點頭,拉著眾男,步上甬道,沿路返回。
用時一盞茶,郎飛跟著二女回返桃園,待這二十一位男子先後走入亭心寬闊地。
那已等候許久的諸女立時躁動起來,一個個盡都目光火熱的在這些男人身上掃過,尋找著自己心儀的目標。
“兩位師妹辛苦了。”話罷,眾女稱之為大師姐的徐娘緩步走下石亭,嫋嫋娜娜,也不顧有些男人火熱的目光,就那麼大大方方,赤身裸體的走到他們跟前。
“不好,頭太大!”“這個也不好……身子有些弱。”“這個,不好,脂粉氣太濃了點。”徐娘摸摸胳膊,捏捏大腿,挑挑揀揀,最後選了個伸長八尺,面色白淨,兩腿肌肉緊密,一看便知腿上有幾分功夫的傢伙。“喏,就是你了!”
那漢子一愣,正有些不明所以時,眾女中走出一個歲數最小之人,前行兩步,近得漢子身,摸出一枚丹丸,一隻手捏開那漢子下巴,將丹丸硬生生喂下。隨後開啟鐐銬,閃身離開。
“來吧,跟老孃來。月色剛好,正是翻雲覆雨之時。”那徐娘想到美處,忍不住伸手向下,沾了幾滴風流露,伸舌淺嘗,咯咯一笑,拽起那漢子,閃身縱入石亭,就在榻上迫其脫了衣衫,上下其手。漢子被他撩撥的性起,想來前時服用的丹丸也是催情之物,不一會兒便渾身燥熱,氣喘吁吁起來。一個翻身,猛然將那徐娘壓在身下,暴吼一聲,行起不雅之事。那徐娘咯咯直笑,媚眼如絲,一雙手緊緊抓著漢子雙臂,合著節拍,傳出聲聲嬌/喘。
這一幕,就在大庭廣眾下發生,二十個男子中,有那色膽大的,目不轉睛的瞧著石亭,喉頭咕嘟嘟嚥著口水。一些膽小的,或捂著眼,或躲在其餘人等身後,不過自指縫身隙間,依稀能看見他們明晃晃的眸光。
“姐妹們,大師姐都開始了,還愣著幹嘛,各尋自己所愛吧。”一個薄唇柳眉的女子,忍不住春水決堤,愛潮翻湧,高聲喊了一句。那些女子如夢方醒,一個個回過神,急匆匆的跑到男人堆裡,各尋所愛,逼服了丹丸,解開鎖鏈,有的牽入溪中,有的帶去樹下,有的進入紗帳……一時間,整個桃園中團團雪肌,聲聲嬌/喘。花露飲不盡,春色妙無邊。
郎飛在一旁看的渾身燥熱,口舌生煙,眼看著二十一對男女就那麼露天苟合,他心中不齒的同時,想到雪婭、清寒、小芸三女,竟也生出絲絲怪異的念頭。
“呸,呸,呸,我郎飛乃正人君子,怎能有此想法。”這小子一邊強定心神,一邊轉移視線,已求分散注意力。
月華當空,星光閃耀,晃眼間,郎飛突然撇到隔院突然生出屢屢炊煙,柴禾爆裂的噼啪聲亦隱隱可聞。
“對了,只注意這些男子了,那些道士哪裡去了?”郎飛心中略一轉念,忙將神識越過院牆,探到東方炊煙升起之處。
離桃園不遠,只隔一片花圃之處,雜亂的院子裡架起四口大鍋,郎飛近前瞅了瞅,就見一口鍋中裝著沸騰的清水,一口鍋中“咕嘟嘟”煒著高湯,一口鍋中盛滿了滾燙的黃油,還有一口鍋中空空如也,下面僅有些乾柴,尚未生火。除此之外,院北角落裡另有一灶,上有蒸籠,騰騰煙氣在風箱的呼呼聲中漫在半空。道士們一個個愁容滿面,添柴的添柴,打水的打水,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郎飛環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