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尚還差了紅袍青年一籌,但如果論力量,如今的他卻已然隱隱凌駕於後者之上,以這樣的情況,只要不被紅袍青年攻破天武神槍的防禦圈,單單靠反震,就足以令紅袍青年受傷的身體遭到不小的創傷,時間一長,率先頂不住的,絕對不會是自己。
“你打的倒是好算盤,不過憑你的魂力,又能維持神王套裝多久?”紅袍青年一邊說話,一邊毫不鬆懈的繼續依靠速度攻擊著卓天釗,因為此時的卓天釗雖然一直處於防禦姿態,但只要他露出哪怕半點的破綻,後者也絕對會抓住機會給予致命一擊。
“你比我先召喚出殺神套裝那麼久,我們兩個頂多半斤八兩吧?但是隻要等那邊的戰鬥結束,你以為你還能逃的掉嗎?”卓天釗自然不會傻到受紅袍青年的言語干擾,更何況那邊有殘血在,戰鬥應該會結束的很快,到時候等大家騰出手來,紅袍青年就算再強,也休想再有作為。
“哦?你似乎對他們很有自信呢?”紅袍青年突然咧嘴一笑,“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到時候究竟鹿死誰手!”
“恩?”聞言,卓天釗心頭卻是沒來由的湧現出一抹不安,紅袍青年的鎮定,讓他隱隱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從剛剛紅袍青年能一口叫出殘血的名字,就說明他對嗜血魔刀,定然有著一定的瞭解,而吸收了那麼多能量的殘血,就算無法使用噬天斬,要發動滅天斬也絕對綽綽有餘,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紅袍青年卻還能如此若無其事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麼?
是他在故弄玄虛,跟自己玩心理戰?還是對面那艘船上,真的有一位極為恐怖的存在?卓天釗的思緒,莫名的有些混亂。
“你走神了哦?”紅袍青年邪邪一笑,殺神戰刀竟以極為詭異的角度,準確的抓住了卓天釗露出的一絲細微破綻,硬生生的從那密集的槍影之上穿過……
“那又怎樣?”卓天釗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眼見著自己受一刀已經在所難免,乾脆也不再防禦,天武神槍調轉姿態,直接化守為攻,依靠其稍勝一籌的長度,閃電般划向紅袍青年頸間。
“想逼我收刀?沒門!”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紅袍青年又怎肯放過,狠一咬牙間,面對切割力驚人的天武神槍,身體果斷的一個後仰,險而險之的躲過槍尖的攻擊,手中殺神戰刀則依然去勢不減的劈落。
噗!
血霧噴射,鋒利的刀刃硬生生的撕開天武神甲的防禦,在卓天釗左肩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哼!來而不往可不是我的風格!”左肩受了一刀,卓天釗並沒有產生絲毫的慌亂,因為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一刀是不可避免的,當下,持著天武神槍的右手瞬間改掃為劈,朝著還處於後仰姿態的紅袍青年狠狠拍落。
嘭!
天武神槍又一次擊中紅袍青年胸口,那可怕的力道,竟是直接將殺神戰甲的護心鏡都砸的凹陷了進去,而紅袍青年的身形,也是如隕石般直直的墜下天際。
轟!
數十丈高的沙lang沖天而起,地面頓時被砸出一口深十丈,寬二十丈的巨型坑口,而紅袍青年的身影,也是頗為狼狽的倒在那坑口中心。
胸口先後兩次被天武神槍拍中,原本被紅袍青年強制性壓抑的傷勢終於徹底爆發,口中鮮血狂吐的同時,胸口也是如火燒般灼熱難忍,就連其身上的氣息,也是緊跟著弱了許多。
這一下,誰都沒有從誰那裡佔到便宜。
轟隆隆!
正當卓天釗打算忍痛再給予紅袍青年致命一記的時候,從數千米之外的死亡海域中傳來的一道驚天巨響,卻是忍不住將其目光吸引了過去。
只見數百丈浩瀚的黑霧如同lang潮般滾滾拍打向剛剛從死亡海域中駛出的暗金色巨船,那巨大的聲勢,彷彿似要將天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