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穩了,她哪有辦法站一整天?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的謝嘉德索性關上門,將應煦擋在門口。
她到底跑到哪去了?等他回過神來,他記起他必須向謝辛童道歉,還要好好對
她——他要跟她交往,雖然這個請求早了一點,他原本是打算等兩人上了同一間大學後再說的。
由於四處找不到她的人,應煦只好坐在她家門口,直到晚上十點多,謝辛童和母親騎著摩托車回到家。
“童童——”他拉住她,著急的說:“我有話要跟你說。”
她的頭壓待很低,一臉的倦容。“明天再說可以嗎?我很累了。”
謝辛童的母親忙著補充,“對啊!令天餐廳客人好多,童童還到一樓幫忙,一樓二樓一起跑,本來經理是要我去的,可是我的膝蓋不好,不能爬上爬下,所以童童便代替我去了。”
這個笨蛋,也不想想自己的身體情況,居然還跑來跑去!他又心疼又不捨,見她半眯起的雙眼裡全是疲憊,知道自己再堅持下去只會讓她更累,於是便放開抓住他的手。
“明天,明天我去學校等你,有話跟你說。”說著,他從口袋拿出兩顆糖果,放在她手上。“好好休息,明天學校見。”
她握著手上的糖果,一語不發地走進屋內。
母親等到關上了門,對著準備去洗澡的謝辛童問:“你和應家那個小子進展到哪裡了?”
“沒有啊。,我們……沒怎樣啊!”
“別騙我了,我是過來人,還會不知道嗎?”她淡淡地說:“也好,你早點嫁出去,我也輕鬆。看你傻傻的,沒想到還真會惦惦吃三碗公,老早相中了應煦那個小鬼!他家境比我們好上幾百倍,你要是嫁給他,應家不知道會給我們多少聘金?”
“最好你再懷個金孫給他媽媽抱,包準你嫁到他家去吃香喝辣!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從小養你到這麼大的恩惠,好歹也給我們家嘉德在他們公司弄個聞缺,讓大家知道他是應家的小舅子……”
“媽,別說了,我跟應煦不是這樣的關係。”她不能說,更不敢說。
像是沒聽見她的話,母親繼續講,“像那個張醫生的女兒啊,還沒出嫁前,跟立委的兒子交往,光是生日禮物就是一臺二百多萬的跑車耶,更不用說聘金了!應家賺的錢可比那個立委多太多了,嘿嘿,不知道到時候可以拿到多少錢?”
這樣不堪入耳的話雖然聽多了,但今天不同,從前她可以當作母親在開玩笑,可是,經過昨晚發生的事後,她知道兩人不是小孩了,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他們乾哥哥與乾妹妹的關係已正式瓦解,從今以梭還會越來越遠……
她跑到樓上去準備洗澡,謝嘉德抽著煙,靠在樓梯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今天早上他看見她一身狼狽的回家,早就在懷疑了,加上後來應煦跑到他家,沒頭沒腦的問他一堆問題,然後晚上謝辛童對他的態度文異常冷淡————經驗豐富的他自然猜得到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原本以為應照那傢伙是個聖人咧!一塊肥肉在身邊繞來繞去那麼久,口水一滴也不滴,沒想到他其實是披著羊皮的狼啊!
“媽想得太天真了,你別以為你真有那個命。”他冷哼,“人家應煦是什麼身分,你又是什麼身分?別以為你從小在他身邊打轉,人家以後就非娶你不可。”
“我沒有那樣想啊!”
“還沒有咧!”謝嘉德朝她噴了一口白煙。“到現在你們還在玩那個家人遊戲喔?乾哥哥乾妹妹?我呸!你以為他真的把你當家人?如果真的把你當家人,怎神不叫他爸領養你算了?人家只是玩玩,只有你從頭天真到尾,以為他喜歡你————別傻了,早點醒過來吧!”
謝辛童低著頭跑進浴室裡,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