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
體育學院更衣室。
“承揚,你知道我們宿舍那二缺不,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了。”綰城大學四個男生一個宿舍,張承揚和小遊小陶都是一個宿舍的,只不過都是本地人,從來不住校,而小遊小陶偶爾還是在宿舍出現一下的。
也是,宿舍那硬板床,一米寬,哪有摟著媳婦溫香軟玉在懷睡大床舒服。只要不碰到白果的前提下,隨便翻滾,雖然可能自己只有三分之一的床可供翻滾。
心不在焉,半天才回過神來,皺著眉頭穿褲子“怎麼回事?”
“他女朋友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天津,安徽,湖南,江西。二缺以為他女朋友給他做地理呢?一晚上沒回,第二天就分手了。”說別人說的興致勃勃,八卦果然不是女人的天性。
“今晚想幹。”真是白痴,這麼簡單的省份簡稱都聯絡不到,活該屌絲一輩子。
給豎了個大拇指“哥,你還挺牛啊,這麼快就答對了。”
兩人聊天聊的興致正高,急匆匆衝進來一個人影“承揚,不好了,你媳婦被人拐跑了。”這可是火燒眉毛的大事。
“嗯?”不明所以,立即站了起來。
“我剛剛來的路上,在上進大道十字路口,看到白果和一個小白臉走在一起,兩人還有說有笑,一看就知道有事。”氣喘吁吁說著。
張承揚一溜煙似的;跑不見了人影。
咋暖還寒時候,本該不感受寒冷的日子,不知為何頓時生出絲絲涼意,透著鐵臂似的肌肉直達骨髓深處。腦海中的念頭只有白果,再無他人。
一路上想了無數種她和另外一個男孩站在一起的場景,也想了無數種自己會狂躁暴走的方式,直到看到白果一個人站在十字路口,心裡才緩了一口氣,若是那個男孩子在,他不保證會不會將人打殘。
轉眼看到白果手裡拿著的冰淇淋,瞬間氣又不打一處來,三月份,敢吃冰淇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果就看到張承揚怒髮衝冠,面色黑冷走了過來,身後帶著滔天的怒火,這爺,又怎麼惹他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真是納悶!
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冰淇淋“死女人,這麼冷的天吃這個,沒收了。”不由分說把整個冰淇淋塞到了自己嘴裡。
“張承揚,你家住海邊,管那麼寬。”語氣帶著嘲諷的譏笑,心裡卻暖暖的。
這個冰淇淋是她求著徐騰才給買的,她也知道要是張承揚在身邊,一定不會給買。
“反正就是不準。”話說的含含糊糊的講不清,牙齒都凍的沒有知覺。三月徒口吞冰淇淋也是蠻拼的。
“哼。”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白果,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吃些亂七八糟的糟踐自己,就不是被我吃這麼簡單了。”對著遠去的背影喊。
很無所謂對他做了個鬼臉,不過這麼多人還是挺丟臉的。
這麼一耽擱等張承揚回到訓練場地時已經遲到了,而今天訓練的賈主任可是體育學院出了名的老古板。
“賈老師。”欠頭欠尾的。
“做什麼去了?”兩撇八字鬍一抖一抖煞是可愛。
“沒有原因。”這老古板最討厭就是找各種理由,反倒是坦誠相待來的簡便的多。
“哦,那好。學院門口不是有個擲鐵餅者的雕像麼?你就站一邊模仿他模仿到訓練結束我來找你吧。”很淡然的態度,絲毫不覺得這是個問題,手一背徑直走開了。
“唉,老師,愛我別走。。。”斯人早已遠去,按自己說的開始訓練。
兩個小時後。。。
白色漆底的銅人旁,站著一個黑色運動褲,灰色上衣的男子,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模仿擲鐵餅者的姿勢。
“哇塞,這肌肉,這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