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記錯了,我不喜歡校草,你喜不喜歡校花,我就不清楚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內,盛夏目光閃了閃,顏楚站在小賣部左邊停放的麵包車旁邊,被面包車擋住了視線,站在小賣部裡是看不到他的,出了小賣部若是看向麵包車就一定會看到。
他沒去醫院,盛夏慶幸,她拒絕了何思運熱情的擁抱,她和何思運的對話,他又聽到了多少,估計又是從頭聽到尾,回想她跟何思運的對話,挺正常的。
唉!他總是這樣,靜靜地站在一邊,靜靜地聽著,然後靜靜地等著你發現他的存在。
“不喜歡,不喜歡你還想跟他睡覺?”何思運大聲質問,他有情緒了,他們重逢,他激動的想要抱抱,她冷漠的拒絕了,理由還那麼讓人想揍她。
“誰……誰說我想跟他睡覺了?”盛夏反駁,因為何思運說的是實話,她有些心虛,她都不敢與顏楚對視,害怕顏楚看出她的心虛。
“你。”何思運指著盛夏,明明就是她說的,不明白她為什麼連這個也不願意承認。
盛夏見顏楚朝他們走來,心跳不斷地加快,該死的何思運,不帶這樣坑害她的,她都給他暗示了,他硬是沒看出來,他們的默契呢?想當初他們可是默契十足,只要她一個眼神,他就瞭然於心。
“別胡說,別冤枉我,老公,別信他,他胡說八道。”盛夏越過何思運,朝顏楚走去,顏楚摟著她的腰,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老公,這還是顏楚第一次聽到她叫自己老公,雖然她的目的不純,顏楚心裡還是很高興。
盛夏順勢靠在他懷中,小鳥依人,何思運見狀,不淡定了,不是性別歧視嗎?不是對異性的肢體觸碰有些反感嗎?
好啊!她不是反感異性,她是反感他。
何思運打量著顏楚,好吧,比他正常。
若說何思運是地痞流氓,顏楚就是謙謙君子。
“老公……”何思運停頓了一下,挑釁的看著顏楚,故意驚訝的問道:“不是姘頭嗎?”
聽到“姘頭”兩個字,顏楚眸色陰沉,戾氣狂飆。
盛夏也不淡定了,警告的瞪了何思運一眼。“什麼姘頭?不帶這麼說瞎話的,我們可是領了證的,我們是合法的夫妻,老公,我不認識他,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何思運無視她的警告,故意誇張的說道:“盛老大,你真結婚了?天啊!盛老大,你真金盆洗手了,真洗心革面了,痛改前非跟人結婚了?”
“喂喂喂,注意用詞,不會用成語就別亂用,整得我像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盛夏站直了身,嘴硬卻沒有底氣,那時候的她,說她十惡不赦都謙虛了。
“你難道不是嗎?”何思運質問。
“我不是,我是良民。”盛夏嘴硬的狡辯。
“你?還良民,盛老大,別開玩笑了。”在何思運看來,她和良民就不挨邊,又感慨道:“唉!真懷念我們上高中的日子,打架鬥毆,坑蒙拐騙,嫖娼……”
“你認錯人了。”盛夏打斷他的話,打架鬥毆,她認,坑蒙拐騙,她不認,還嫖娼,嫖個屁的娼。
“盛老大,我還以為你會死不改悔,沒想到啊!連你都結婚了,對了,盛老大,你不是喜歡美女嗎?”何思運心情沮喪,盛夏結婚,他沒有意見,她不該為了她的老公而疏遠他。
她是浪子回頭了,他呢?還在原地浪著。心裡不平衡啊!
“滾滾滾,誰喜歡美女了,我只是喜歡看美女。”盛夏偷偷看了顏楚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情緒起伏,這個顏楚,到底幾個意思啊?
不帶她離開,不阻止何思運,也不說話,就這麼淡然處之的站著。
“對對對,喜歡校花,想睡校草。”何思運見顏楚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