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對,連忙後退兩步,站在了藍珏身後。
主子的眼神太嚇人了。
狗藍珏,又坑他。
黎卿墨斜睨了他們倆一眼,“丟出去。”
“是!”
倆人不敢有半點兒耽擱,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東西都拿了出去。
不一會兒,夏睿又進來了。
“主子,太醫院判求見。”
黎卿墨正坐在書案前,準備提筆畫設計圖。
聞言,也未抬頭:“宣。”
太醫院判姓祝,進來後,規規矩矩行了禮。
“微臣參見皇夫。”
“平身。”黎卿墨已經提筆。
他也不問太醫院判來是有何事,不說就在這兒罰站得了,反正他無視人的功夫一流。
隔了半晌,太醫院判的額頭浮起一層冷汗。
皇夫這般晾著他,是為何?
難道當真是諱疾忌醫?
不行。
為了鳳臨皇嗣,他得主動。
“皇夫。”祝院判上前,“微臣是來給您請脈的。”
黎卿墨繼續畫圖,認真的很。
聲音冷冷的,“本宮身體無礙,不用請脈。”
祝院判還在堅持:“微臣請的是平安脈。”
“本宮很平安,不用請。”
祝院判:“……”
他剛要再張口,黎卿墨輕飄飄抬眸,銳利的眸子望過來,只一眼,便讓祝院判後背生寒,嚇得雙腿發軟,差一點兒跌倒在地上。
黎卿墨:“出去。”
淡淡的兩個字。
沒有任何溫度。
夏睿連忙進來,站在祝院判旁邊,做了個‘請’的動作。
祝院判知道,他要是再不走可就是不識抬舉了,說不定連怎麼出去的都不一定了。
“微臣告退。”
他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往外走。
到了外邊,實在沒忍住,對著夏睿作揖,用請示的口吻問道:“夏侍衛,皇夫這身體究竟如何?這可是關乎到鳳臨國皇嗣綿延的大事,輕視不得啊。”
夏睿見這太醫實在是可憐,瞥了眼殿內的方向,拉著祝院判到稍遠一些的地方。
低聲提醒:“我們主子身體不知道有多好,之前那些話只不過是跟陛下的閨房情話,怎麼你們也能當的真?今兒主子是心情好,如若不然,就那些往未央宮送補藥的,一個都別想好過。”
祝院判嚇得雙腿打顫,連忙對著夏睿作揖,感謝他的提點,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晚上,南奚來未央宮用膳的時候,黎卿墨還在畫圖。
南奚想看,黎卿墨卻不讓。
“先保密,等都畫完再獻給陛下。”
自從南奚登基,黎卿墨在調情的時候就總是會用‘陛下’和‘本宮’這樣的稱呼,而且樂此不疲。
南奚嘟著嘴,朝著書房方向望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到。
撇撇嘴。
“不看就不看,不過聽夏睿說你也畫了好久了,先休息休息用膳吧,正好我也有件事兒要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