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捕頭自從上次之後,也努力在修復跟大家的關係,每次都主動進入話題。
夏睿轉身離開。
雖然她真的很急,很想知道那對鐲子究竟從何而來,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人家為好。
一個貴婦站在首飾鋪門前,看著那牌子,頗有些失望。
白氏搖頭:“無事。”
“案發之時,南家父子在什麼地方,都查了嗎?”她問。
翌日,霧雨濛濛。
溫迎現在已經習慣不吃早飯,就等著南奚的包子。
南奚蹙眉:“不對。”
儘管南奚這麼說,可其他人還是一致認為她在故作堅強。
算了,還是聊案子吧。
案情思路突然清晰。
只是覺得那小姑娘的聲音很親切。
“是,夫人。”靈韻轉身進了附近其他的店鋪,很快又返了回來:“夫人,綢緞莊的夥計說是首飾鋪的老闆娘墜崖死了,他們要辦喪事,看來短時間內是沒法做生意了。”
“嗯?”南奚沒跟上她的節奏。
張捕頭猜測:“為了遮掩某種不可告人的事情,或者是,為了洗脫嫌疑。”
隨後就上了旁邊的馬車。
溫迎微眯著雙眸,想了想,道:“南明堃在妓院,這是許多人都能證實的,所以說,是南懷東在說謊?”
京兆尹府衙,南奚把牛肉包子遞給溫迎。
“他可還做了別的?”
她三口解決一個包子,吃相完全沒有半點女子的矜持,“沒有。”
黎卿墨擺擺手,讓兩人下去了。
一旁的夏睿問:“爺,用不用屬下再去查查?”
南奚道:“江婉極為愛財,為人又多疑,即便僱了夥計也不可能完全信任,所以她絕對不可能在南家父子都不在的情況下,離開去拜財神廟。”
因為溫迎喜歡吃,所以她幾乎每天都來買。
白氏聞聲回頭,只看到了被傘擋住臉的身影。
“姑娘,還是讓我們駕馬車送您去府衙吧。”菡萏追了出來。
她背對著南奚,兩人幾乎擦肩而過,南奚手中的傘遮住了視線,也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溫迎嚥下了嘴裡的包子,吐字清晰地說道:“什麼都沒查到,懸崖上邊沒有任何疑點,也沒有什麼人看到江婉墜崖經過,至於是誰拿走了她身上的財物,目前也不清楚。”
黎卿墨繼續作畫,筆尖揮灑,細細描摹著心上人的模樣。
“回府吧。”白氏說道。
南懷東又開始抹淚了,跟張捕頭他們走的時候,還不忘跟棺材鋪老闆說:“就剛剛的價格,咱們可說準了,等我回來就給你錢。”
“中中中。”棺材鋪老闆也懶得再回價了。
哎,就沒見過給自己老婆買棺材還討價還價的。
不過這男人也是真慘,老婆去拜財神還能摔死,也不怪哭的那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