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裡伯安侯的確是疼閨女,可是沒想到居然疼到了這個份上,居然當街就給慕容箐的新店拉生意了?
“哦,我已經吃過了,正要去府衙上工。”南奚說道。
慕容韜還有許多話要問,聞言,便道:“剛好我也要去找湯大人,不如我們一道?”
人家是侯爺,還主動相邀,南奚哪兒能拒絕?
“好。”
上了馬車,南奚坐在慕容韜的對面,早市的喧鬧被隔絕在外,她這才發現慕容韜的目光總是時不時往她臉上的胎記上瞄。
她把身子側了過去。
就算她不會因為這胎記自卑,也不代表能讓別人這樣盯著而不惱怒。
慕容韜回過神後,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失禮了。
一切還沒查清楚,萬一南奚以為他是個以貌取人的歹人就不好了。
“南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南奚:“?”
冒昧不?
難道古人就不懂得不能隨便問女子年齡?
“十四。”
十四!
居然和箐兒同齡!
慕容韜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激動什麼,心裡邊翻江倒海的,總有一股子酸意湧入眼底。
“還這麼小,就要自己出來做事,聽說你是攝政王的徒弟,目前住在王府,那你家人呢?他們也在王府中嗎?”
話音剛落他就有些後悔。
問的太直白了。
這不是更顯得他對南奚有所企圖?
南奚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住在王府的事情整個府衙的人都知道,也算不得什麼秘密。
“我已經沒有家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就脫口而出了。
手中的包子還有溫度,驅走了心底所有的寒。
“我是南家撿回來的孩子,前不久他們已經和我斷絕了關係,所以現在師父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慕容韜心裡泛起陣陣的疼,好像被針刺了一樣。
隨隨便便就斷絕關係,說明原本感情就不深厚,也不知道南奚這些年在南家都受了什麼苦?
他還想再問些什麼,可是馬車已經停了。
“侯爺,到了。”
南奚直接跳下了馬車,轉頭對慕容韜笑了笑:“多謝侯爺載我一程,我進去稟報湯大人您來了。”
她小跑著進了府衙。
歡愉輕鬆的姿態完全看不出被坎坷身世所困擾,這讓慕容韜稍稍鬆了口氣。
幸好,幸好。
“大人!”
南奚見到湯敬意便問:“溫溫他們回來了嗎?”
湯敬意也是一夜未眠,等到了現在,捏了捏眉心,搖搖頭道:“還沒有,石問西向來詭計多端,又身手了得,我真怕他們遇到什麼埋伏,孤立無援,出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