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做這種蠢事,後果你應該會清楚,”說出的是威脅的話語,但是男人終究還是沒有再追究,“接下來你要幹什麼?繼續呆在天空競技場?沒事做的話,這段時間就暫時跟我身邊好了。”
是因為擔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想讓她呆在他身邊嗎?艾籮拉忍不住這樣想,但是卻再一次小心翼翼的的開口拒絕呆在他身邊,“獵人考試就快開始了,我報了名。”
西索離開之前的幾天伊爾謎曾經打電話讓她跟他去參加獵人考試——一來他有個任務需要獵人證二來為了應對席巴所說的儘量的在一起,自從她到天空競技場之後伊爾謎和她便沒有再見過面,雖然他來這附近執行過幾次任務但每次來都沒有來找艾籮拉。
她覺得反正無事,去參加一下也無所謂,而且再怎麼樣還是要對得起伊爾謎那一百五十億戒尼的,就答應了下來。
飛坦似乎有些不悅,皺眉,但是卻也沒有發火,“我還有事明天就要離開這裡,既然你不跟在我身邊的話,每天晚上給我打一個電話,如果連續一個月都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改成一週一次,再把你手機給我一下。”
艾籮拉一邊把手機遞給飛坦一邊點頭表示同意,然後發現飛坦似乎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同意,對她的點頭毫無反應,手機到手之後非常乾脆的掀開後蓋,褪出電池,然後又從衣服裡面拿出來一個小小的晶片一樣的東西貼到了艾籮拉的手機裡面,再裝回電池合上蓋子把手機遞給了艾籮拉。
他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看到螢幕上出現的地圖和地圖上的紅點才開口解釋,“是追蹤器,如果你哪天沒打電話或者你把追蹤器弄掉了的話,我會很快的趕到你的身邊,”他看向艾籮拉,金眸裡有著明顯的威脅,“好好的收拾你一頓,明白了嗎?”
“明白了,”雖然是如此強制的對待她,甚至用上了追蹤器來監視,但是女孩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高興,很乖巧的應著。
吃飯的時候,艾籮拉忍不住偷偷看飛坦,察覺到她看他,他抬頭等了她一眼,“好好吃飯。”
迅速的縮回目光,專心的應付自己盤子裡的食物,卻還是忍不住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她終究還是無法下手殺死他,因為雖然她無法體味活著的美好,但是卻無法去剝奪飛坦享受這種美好的權力,和他的那些夥伴們一起打劫,對於他來說也許是很快樂的事吧,即使在死前也依然期望她努力的活著的媽媽大約也並不期望她去殺死飛坦吧。
更何況,仇恨著飛坦甚至殺死他不正是那個叫伊麗莎白的女人所期望的嗎?她不想成為被那個女人利用的棋子。
但其實這麼多的藉口都只是因為她是真的無法下手殺他,她並不想真的動手殺死他。
既然不願意殺死他,那麼她的報仇也該算是結束了,她當時是那樣想著,所以按照原定的計劃,在報完仇後她要做的就是離開這個世界去和媽媽及老師團聚。
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體內的血化為冰,殺死自己這件事情,她似乎從來都不會有動搖,而且,動起手來也特別的順手。
終於都結束了,那一刻,她如釋重負。
然而,她的死亡被他以那樣的方式阻止了,她的貪婪之島的書是特製的,裡面存放了好幾頁的大天使的呼吸,而且並不需要如同其他人一般在使用時經歷一個問答的程式,因為那些卡片只可以用來治療她,只要呼喚出書,那些卡片就會在感覺到她受傷的時候自動起效用,紗倫說,即使是死去了,她也依然要保護艾籮拉。
她總是捨不得用那些卡片,而且也一直沒有發生生命垂危而不得不用卡片的情況,可是在最後,卻被男人那樣的話語刺激而第一次使用卡片。
媽媽在死前看著她,用那雙溫和的眼睛傳遞給她的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