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殺手身上的某個位置,女孩耳朵微紅,“不過,這種問題,還是麻煩你自己解決吧,”她抬手指向浴室的方向,“浴室在那,另外,如果你不太願意自己解決的話可以去找一下西索,我聽說他男女通吃……”女孩的聲音慢慢的轉小,儘管裝作不在意,但是她臉皮很薄這一點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提到這些事還是無法不感覺到不好意思,畢竟是那麼私密的事情。
抬手撫額,殺手的表情被黑色的發所掩蓋,他到底是怎麼了?
殺手轉身進了浴室,關門,冰涼的水灑在身上,神智終於清醒了一些。
想要得到她!
心底裡有著這樣的聲音。
艾籮拉坐在床邊,耳朵上的紅色依然沒有褪去,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遇到這種情況,一個一直以來很熟悉的男性突然在她睡覺的時候吻了她……
這種事情,想著想著女孩的臉上又染上了緋色,轉頭看向鏡子,看見裡面就外表來說完全只能算是兒童的自己,她再次肯定,伊爾謎那個傢伙肯定是禁慾太久了。
不可以再繼續臉紅下去了,不然會更加的尷尬的,艾籮拉這麼想著,拿自己有些冰涼的手捧著臉,想盡快讓臉上的熱散去。
好不容易回覆正常的臉色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
“我們需要談談,”平板的聲音,伊爾謎又恢復成了艾籮拉所熟悉的那個。
“啊,”艾籮拉慌忙搖手,“如果是剛剛那件事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我理解的,我理解的。”
沉默的看著女孩的耳朵開始迅速的變紅,伊爾謎突然想起來,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毫不在意的用自己的身體轉移敵人的注意力的她在他看到她的身體的時候亦是很不好意思的有些艱難的攏上了自己的衣服,他記得,當時她的耳朵也泛著這樣的紅色,在這些事情上,她一直都是比較害羞的。
尤其是在比較熟悉的人面前,她似乎更加容易臉紅。
畢竟,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不是剛剛那件事,是另外的事,”殺手頓了頓,“不過,也並不是全然沒有關係。”
女孩還是有些牴觸情緒,沒有看向他,“明天再談吧,先睡覺好了,我困了。”
啊,果然是,嚇到她了。
“我們必須談談,艾籮拉,”他難得的用上比較強硬的語氣,略有些無奈的看著不敢看他的小女孩。
“……那你快點說,說完我繼續睡。”
走到她面前,扳過她的肩膀,青年看不出情緒的黑色*貓眼緊緊的盯著女孩,“做我的妻子吧。”
“……”艾籮拉以為自己幻聽了,一臉的震驚,傻傻的微微的張大了嘴,眼睛裡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
青年再次重複,同樣的語氣同樣的音調同樣的速度,“做我的妻子吧,艾籮拉。”
思維被扭曲到了詭異的地方,女孩聽到自己以讓她無法相信的平淡語氣開口,“求婚的話,你不是應該跪著嗎?”
青年的眉毛微微的挑起了一絲弧度,也許那叫做揚眉,艾籮拉不確定的想,然後她看到青年的視線和她持平,他單膝跪下了,“這樣你就答應了嗎?”
女孩不確定自己是否在青年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他很鄭重的再次重複,“做我的妻子吧,艾籮拉。”
“沒有戒指,”艾籮拉覺得自己絕對是因為和變態在一起時間多了所以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她感覺自己似乎不受控制般的有些執拗的說,“求婚要有戒指!”
“這個要求倒的確是讓人有些為難,獵人考試後我去買給你好嗎?”青年微歪著頭,有些苦惱的說著,但艾籮拉確信,他的眼睛裡的的確確是帶著笑意的。
女孩的理智終於回籠,阻止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說出“不好,現在就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