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被王成這麼一提醒,張飛晃了幾下碩大的腦袋,還真的催馬向前衝了過去,來到義軍身前,遠遠的就衝灰頭土臉的夏侯淵喊了一聲“呔,夏侯淵,聽好了,雖然敵我不兩立,不過,我得向你道聲謝。”
夏侯淵一愣,不由得勒住了坐騎,抬頭往山坡上一瞧,見是張飛,忙問道“你此話何意?”
“謝謝你把侄女養大,雖然那女娃身子骨弱了點,不過,也蠻合我的心意,小姑娘長的也水靈,我很滿意,你放心,看在你侄女的份上,一會,我一定給你一個痛快。”
“什麼?我侄女,你把她怎麼了?”張飛冷不丁的這麼一番話,把夏侯淵弄的雲山霧罩,搞的一頭霧水。
張飛咧嘴大笑,似乎在回味著什麼,過了一會,才回道“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哈哈…”這種事,張飛一點也不覺得丟人,瞧那得意勁兒,巴不得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妙才,不要聽他嗦,速速突圍。”
身後傳來曹操的一聲冷喝,夏侯淵氣的咬牙切齒,不用想他也能猜到,這個張飛一定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霸佔了自己的侄女,指望託媒說親,那簡直不可能,誰會答應把侄女嫁給這個傢伙。
“嘖嘖,你侄女還真不錯,昨天夜裡,我還弄了一回!”
張飛越說越得意,別說王成一臉的黑線,就連身後的那些兵將們,也忍不住全都大笑了起來,心中無不對張飛豎起大拇指稱讚,這位張三爺,真牛,當著岳丈說這種瘋話,還真是夠壞的。
不過,張飛說的的確是實話,他一向不怎麼愛說謊,不過,這話聽在夏侯淵的耳朵裡,卻是格外的刺耳,身為曹操帳下屈指可數的上將,這等羞辱,讓他無法忍受,夏侯淵當即怒喝一聲,縱馬舞槍直奔張飛殺了過來。
張飛怡然不懼,雖然斷了一條手臂,依舊膂力驚人,手腕一翻,張飛也毫不客氣的迎了上去。
“殺啊,衝啊,不要走了曹操。”見曹操也跟著衝了過來,王成也輪刀大喊一聲衝了過去。
曹操身邊不乏善戰的勐將,尤其是虎痴許褚,許褚渾身是血,戰馬早就被捨棄了,拎著大刀,許褚死死的護在曹操的身前,義軍潮水般的衝過來,許褚目光如電,刀鋒狂舞,每一刀噼出,都能捲起一抹血劍,手中的象鼻子大刀,華愣愣直響,雪亮的刀芒,無情舞動,瘋狂的上下翻飛,當真是碰著就死,擦著就亡。
義軍蜂擁而至,許褚毫無懼色,都殺紅了眼,剛噼倒一個,義軍手中亂七八糟的兵器就招唿了過來,有鋤頭,有鐵棍,有木棍,有刀叉,這些義軍新卒,雖然沒經過訓練,鬥志卻絲毫不遜色,一股腦的衝到近前,噼頭蓋臉就招唿了起來。
許褚大刀狂舞,嘁哩喀喳,一刀橫掃,隨著噹啷啷一陣劇烈的撞擊聲,不知多少義軍手裡的傢伙被磕飛或者斬斷,就算有弓箭手射箭,許褚也舞動刀鋒將射來的冷箭一一擊落。
“都給我瞄準曹操!”
公孫續急忙下令,如此一來,所有的弓箭手,幾乎都將箭頭瞄向了曹操,曹操也非常狼狽,身上的袍子也燒焦了,鬍子也打捲了,眉毛也燒沒了,披頭散髮,灰頭土臉,極為狼狽,身邊除了許褚,只有不到千餘名曹兵,其餘的幾萬曹兵,早就亂成一團了。
義軍一放箭,曹操頓時遭了殃,遮天蔽日,到處都是射來的利箭,不一會的功夫,身邊就倒下的一大片,曹操急忙下令又撤了下去,掉頭奔著袁紹那邊衝了過去。
不是不想突圍,公孫續這邊弓箭手實在太多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弓箭手?因為公孫續帶的都是鮮卑人,鮮卑人雖然被遷入幽州,但是,他們從小就擅長射獵,粗略一挑選,公孫續就挑出了不少精通射獵的弓箭手,這些人在義軍身後密集攢射,任誰也休想從這邊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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