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蒽的生氣不是沒有理由的。他是這艘船的船主,對自己邀請上船的客人們的安全負有責任。
而邀請來的客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的,他還真不想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正因為如此,在他的船上,安全第一。護欄都是雙層,小孩子都越不過去。甲板上四處有救生員和安保人員巡視,杜絕意外和犯罪。
“龍先生,我們這是通知醫生後,馬上就來通知您了。”
“醫生,醫生怎麼說?不對,你先給我說清楚,誰落海?”龍蒽強調誰,是開始必須考慮,落海者的身份大小意味他要揹負的責任大小。最好是個完全不起眼的,哪怕有點錢但是不足為懼的。
“是,遺孀美蓮夫人。”
哦,那個嫁了老頭子獲得大批遺產的寂寞女人。龍蒽的心稍微踏實了下來,幸好只是有錢。
不過,報信的人繼續焦急地說:“醫生說是,有可能是腦震盪,會,會變成植物人。”
“植物人是嗎?她有錢不怕。”龍蒽輕描淡寫地說。
那個隨從登時沒有話了。肯定的說,這個報信的年輕小夥子應該是剛上船入職不久,對老闆的習性還不是很瞭解。
朱傑明聽著他們的對話,面無表情。
龍蒽這時才察覺他離開,轉過身對著他說:“大人,您需要去看看嗎?”
朱傑明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
龍蒽很快就明白了:對方是根本不想被他牽進這堆爛攤子。
於是,龍蒽只好一個人走了出去慰問傷者。
陸飛愉的小耳朵聽到了貌似有人下樓的聲音,她踮起腳尖,不由看了看。
看不見,樓梯在後面。
結果她這個小動作落入到朱傑明的眼睛裡,朱傑明不禁彎起了嘴角:這孩子,難得有一刻像個孩子了。
最終,陸飛愉聽見了甲板上人們被風過來的聲音,說的是有人掉進海里去了,是個叫做美蓮的女人。
747。像像她媽媽
是什麼人?這個名字,她沒有聽說過。可是,隱隱約約的,她好像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與此同時,在美蓮落入海里再被打撈上來以後,幾乎所有人都圍在了美蓮四周。有的是屬於施救者,更多的人,只是乾脆圍觀看熱鬧。人總有愛湊熱鬧的本性。
林紫彤眼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蓮一個人身上,嘴角不由暗中勾勒了起來。是時候了。在這個時候,她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有人去留意她的動向。
剛才,她都看見了,有個人跑去叫船主了。而今早上,她剛問過這裡的人,聽說船主正在招待這艘船上身份最貴重的那位貴客,不是朱傑明會是誰。
躲在人群裡的林紫彤,看到了從人群中穿梭過來的龍蒽。龍蒽過來的方向,恰是那棟三層船樓。
朱傑明在那裡的話,難保那個小屁孩不會不出現。林紫彤這麼一個轉念,從龍蒽過來的方向走過去了。
走到船樓的邊角,她左右看看沒人,試圖從邊逢裡探出個腦袋偷看後面的甲板。那裡有封鎖線,一般人過不去。
看到了,那一襲白色的聖潔白袍,繡著金光閃閃的奢華金線,放觀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個人。是朱傑明。
朱傑明從船樓上下來走到了封鎖區內的甲板。
風吹著他的白袍,讓他宛如乘雲駕霧一般,仙姿飄飄。
陸飛愉眨著小眼,是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走下樓來。他剛才在窗戶前面一閃不見了,她還以為他是到哪兒忙去了。
等到他越走越近,站在了她面前,陸飛愉的小嘴巴一張,剛要叫他。
朱傑明的眸子閃了一閃,示意地輕噓了聲。
陸飛愉納悶,不能說話?
林紫彤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