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啊。今伸舌頭舔了添嘴角突然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他倒是幫得了阿緋姐了。
畢竟論起殺人來這裡大約沒人是他對手。
這想著他忍住眯了眯眼睛也許他自己都沒發現承認了自己異類身份時候他就已經再牴觸殺人這件事情了。或者說當左用“如果殺人就只死”這件事磨滅了他罪惡感之後“妖”身份卸掉了他最後道德枷鎖。
他會無殺人但是卻也再也會手軟了。
然以前他也從來沒對來攻擊自己人手軟過。
既然想到了就自己還時候搞定吧。了早天色今直起身就打去找阿緋姐問個清楚。然而他還沒舉步就見兩個身影從島原大門內走了來。
一個是穿著粉色和服衣著鮮豔卻作仕女打扮得少女一個是穿著素色衣服舉止禮腰間卻插著武士刀男人。
現剛近中午並是島原做生意時候然路上行人少來往進島原人卻多兩人站門口說樣子惹眼但也是挑了。今一眼就認少女正是緋真而他身邊個人……
素色和服禮舉止高挑身材溫和笑容陽光下隱隱帶了一點深褐色髮束腦後端正英俊臉上架著一幅這個時代還些稀罕眼鏡。
今淺灰色眼底閃過一絲深色“……山南先生……”
插曲B…10 不如歸
京都的街道縱橫平直,但作為古都,卻也絕對不缺少清幽僻靜之地。年青的武士步履穩健,由大街穿入小巷,漸漸離開島原的繁華,向人煙稀少處走去。
直到繞過一幢廢宅,眼前出現了神社鮮紅的鳥居,他才突然頓步。
“出來吧。”他說著,一隻手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另一隻手按上了腰間的刀柄。
沒有聲音。神社看上去空無一人。社龕緊閉,夏日正午的陽光將武士的身影倒影在地上,空氣裡浮動著燥熱的蟬聲。鳥居邊石砌的稻荷歪著頭,臉上帶著永遠不會褪色的嘲弄表情。
然而武士卻並不急躁。他的聲音很平穩,甚至可以說是溫和,唯有穩定的握在刀柄上的骨節分明的右手反應著他的心思。
“出來吧。你已經跟了我一路了。還不想現身嗎?”
鏡片後琥珀色的眼睛裡沒有柔和文雅。只有屬於武人的銳利。
這就是新選組的山南敬助?今川抿了抿唇,記憶裡的山南先生似乎一直是個好好先生,他還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這樣絲毫不輸給土方的殺氣。
他沒有再隱藏,拉了拉袖子,慢吞吞的從藏身的柳樹後繞了出來。
少年修長的身型包裹在市松紋樣的和服裡,青色的衣袋束住窄窄的腰身。黑髮在腦後隨意的紮成一束,長長的盪到腰際。尖細的臉頰在樹影下看起來比少女還要白皙,纖細的眉,淡色的唇,挺直的鼻樑和澄澈的淺灰色眼睛。
如若現在不是正午而是黃昏,這樣的少年會讓人恍然以為自己遇見了逢魔時刻出現的柳樹或菖蒲的精魂。
而武士驚訝的卻並不少年精緻美麗的外貌。他琥珀色的眸子一怔,“佑人?”
“山南先生還記得我?”這下輪到今川驚訝了。於他來說不過是幾日,可是對於這些人來說,不是應該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嗎?
“真的是你啊。”山南不答反笑。他鬆開握刀的手,似乎一瞬,就變回了那個今川熟悉的好好先生。微笑著走進今川,他像一個兄長一樣抬手拍了拍他的頭頂,“怎麼會忘記呢。你也來京都了啊。”
“嗯。”今川點頭。卻沒有笑,只是看著他。
山南微愣,琥珀色的深處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與苦澀來,他收回了手,安靜的與他對視。
你看,他都差點忘了,剛才就是這個孩子幾乎完美的潛行跟了他一路呢。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已經有了這樣的實力呢?山南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