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人,這氣勢,娃娃咋舌。
“母后,這是皇上做的沒錯”,泰王接過話,“前幾個月兒臣帶人繞道徐斌軍隊後方想偷襲,誰知軍情有誤,敵營人數眾多,所以……所以受了些傷,不過現在已經全好了,不信您瞧”,泰王作勢拍了拍身體。
“接著說”,太后聲音很急。
“兒臣的腹部給劃了一下,當時祁山神醫正在龍骨山附近,是他給兒臣治的傷,別的都沒什麼,就是??????”泰王挺為難,“就是,以後可能不會有,有子嗣了”。
娃娃聽的一陣驚訝,斷子絕孫,對一個男人來說,對一個宗室王爺來說意味著什麼?娃娃感到自己一陣傾斜。
“母后”
“母后”
皇上、泰王搶上前去,扶住了太后差點栽倒的身子。
“祈山神醫真的這麼說?子嗣不是女人的事麼?關大老爺們什麼事?”太后虛弱又希冀的問道。
“祁山神醫說的很肯定,他研究了幾十年得出的看法,而且見過幾起似兒臣這般的病例”,泰王道,其實他不太看重這些,本來兒子對他來說只是繼承下自己的爵位,沒有的話,倒省了皇上一筆銀子,現在看來,自己的女兒不錯,倒不如由她來繼承,反正也不是沒有先例。
祁山神醫年逾百歲,是三國皆知皆敬的神醫,他確診的話,那基本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太后緊緊閉著眼睛,她苦命的孩子。
“現在傷口?”太后又問,傷得要請祁山神醫,那得是個什麼樣啊?
“母后,現在兒臣已無大礙,讓母后擔心,是兒臣該死”。
“母后,兒臣已著太醫為皇兄會診過了,確實沒有大礙了,母后您就放寬心吧。
“那好,那好”,太后恍惚了一下,“妮妮的名字就照阿泰的意思辦吧。行了,你們下去商量正事吧,讓哀家靜靜。”
“是,兒臣告退”皇上、泰王相視一眼,齊齊起身告退。太后年紀越大,也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看著轉身而去的背影,一道修長纖細,逸秀無比,那是皇上;另一個肩寬體闊,高大威猛,一步步路走的果斷又決絕,筆挺的身影彷彿隨時可以撐起一片天。
娃娃看的很難受,而太后早已淚流滿面,娃娃,不,衛離瑛踮起腳尖摟住了太后的脖子。這個不論何時都優雅高貴的女子現在正如普通的母親一般為自己的兒子心疼、哭泣。
“阿瑛也心疼父皇是不是?”太后抱緊了娃娃,臉使勁的摩挲著娃娃的臉。
“嗚嗚~”,娃娃拿胖胖的手擦了擦太后的眼淚。
“好孩子,好孩子”,太后把娃娃捂在了懷裡,淚流的更厲害了。
“阿瑛啊,你父王也是個好孩子呢,哀家這輩子不欠誰的,卻獨獨欠了這個兒子啊。”
“母妃,父皇為什麼不喜歡阿泰?”
“母妃,是不是阿泰再乖一點父皇就會喜歡兒臣了?”
“母妃,為什麼小貴子他們叫皇兄和皇弟大皇子和三皇子,卻叫兒臣小王爺呢?”
“母妃,兒臣是不是還有個皇兄?他們都說是兒臣害死了那個皇兄,母妃,兒臣沒有害死過人。”
“母妃,為什麼淑妃娘娘和趙嬪娘娘說兒臣不可能做父皇那樣的人?兒臣喜歡父皇,為什麼不能做父皇那樣的人?”
“母妃,你別哭,兒臣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母妃,兒臣要學武,要做將軍,兒臣要保護母妃和弟弟。”
“母妃,您要照顧好自己,兒臣已經是將軍了,能保護您了。”
“母妃,兒臣一定要去,兒臣還要握住軍權,皇弟還需要兒臣的軍權。”
……
“阿瑛啊,你可知道,你父王當年抱著哀家的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