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去嗎?”
“應團長哪裡能行?”雲眷天狐疑。
“每年他手下可是有不少下去休驗的,沒有親自經歷過的歌手,唱不出那股子味兒。”簫峰看了一眼某舞,覺得她就是因為知道這個,才打上了應大團長的主意:“話說,上次那兩個節日小舞給出去的歌曲,可是分文沒收的,他可欠了我們大大的人情。還有後來的黃河,雖然還保留了版權”那也是無償的。如今只是討要一個下部隊的名額,對他來說算不得大事。”
“要是不夠的話,嘿嘿……“……雲念舞想到什麼,笑得很不懷好意:“上個月不是申奧成功了?用歌曲的地方多得是,大不了我主動支援支援。”
這種大工程可是很傷腦筋的,慣例的宣傳,必要的工作等等,雖然現在的娛樂圈被她這一年的刺激,已經有了走出低谷,向美好明天發展的趨勢”那也需要時間調整。所以,她若是湊上去”相信應團長會很高興的。
確定了大方向,三人就仔細的商量起細節來。不過呢,大部分時間是雲念舞和簫峰在說,雲眷天聽在耳裡,記在心裡。
簫峰是經歷得多,對這方面也不缺,而云念舞是上輩子看得多,所以兩人將很多的可能性,甚至包括某天進入部隊會遇到的情況都設想到了。
這一說”又是大半夜。
第二天大早,雲念舞就尋了個不早不晚的時間,給應大團長打了個騷擾過去。
剛看到電話上顯示的來電名,應團長還愣了好半晌才有反應,待電話接通,都沒能掩藏住聲音中那份明顯的詫異:“喲,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我居然會接到小公主的電話。”
聞言一愣”雲念舞�了,應團長,乃大小也是個兵,能嚴肅點不?
“呵呵”我現在在旺,白雪皚皚的”看不到太陽。”雲念舞�過之後,又在裝無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回答什麼正經問題呢!
“哈哈!“應團長朗聲笑:“怎麼,小公主有何吩咐?”
“不敢不敢,這不,提前給應團長拜年呢!因為你的工作性質,送點過年禮也怕別人說我賄賂,所以省了啊,就電話裡面意思意思一下。”這就是華夏人的說話藝術,總是不會很直白的上來就說事兒,某舞悄悄的鄙視了自己一下。
“這果然省事兒。”應團長嘆息,似乎也在鬱悶可惜。反正他也不急,就起身為自己泡了一杯茶,準備慢慢調侃。主要,他確實猜不到某舞找他有啥事兒來著,所以只能等對方開口。
“呵呵,給當官的拜年還真不錯。”雲念舞毫不客氣的偷笑。
“得,什麼當官不當官的,小舞你就別寒磣我了。”應團長表示投降,疑似轉移話題的道:“對了,小舞,你那本亮劍寫得還真不錯,就是每週兩集,等的人都快吐血了。再這麼下去,我們一群戰友,都快在亮劍播出的那天,形成固定聚會了。”�
“應團長也有看麼?呵呵,誇獎誇獎,這樣豈不是做了好事?讓大家做朋友的多聚聚。”雲念舞挑眉,沒想到對方會提到這個話題。
“的確是好事。平日裡可難得聚齊了,別說我在看,正在當兵的,或者當過兵的,恐怕沒有幾個不看的。比起通常的紅色劇,老實說,你這部對軍人的刻畫,要真實得多了。就說你小小年紀,怎麼想到了?對了,那個主演,是當過兵的吧!“
聽到一溜出來這麼多好奇,雲念舞有點哭笑不得:“讀書的時候,經常去公園會碰到很多老人,有些都是親自上過那些年戰場的,所以常常聽他們說,就有了這靈感。至於那個主演,那可玄了,是雲騰總部的保安,剛退伍回來。”
尤記得當時李國斌導演提議了很多演員,不算太出名,都差不多演了很多硬漢角色,但云念舞看來看去就是不太滿意。就好像簫峰說過,總政那群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