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滿足的,堂公公朱真是慶王府的管家,丈夫是請王爺的貼身隨從,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人家,雖然朱長順為人老實了點,但zi閱人良多,卻也知道長相俊俏性子活泛的人未必靠的住。
新婚之夜,萬氏用魚鰾裝了雞血塞進下身中,後落紅片片,把個朱長順樂的半死,從此對她百依百順呵護備至,每個月的四兩月例也盡數交給萬氏保管,把萬氏當成了親姑奶奶。萬氏起先也很知足,經歷太多之後,能安安穩穩的跟著一個人過日子也挺不錯,萬氏知道,朱長順這輩子會對zi百依百順,絕不會忤逆zi之意。
然而,萬氏是個見過世面的女子,她的內心之中總是有一種不甘的思緒,見識過太多的王孫公子哥兒,見識過太多的豪奢富貴的場景,如今歸於貧困之中,不得不穿著棉布的家常衣服,頭上身上也沒什麼像樣的首飾,心中的遺憾難以平復。每次上街的時候,看著花枝招展的官宦小姐夫人們的身影,萬氏總是會默默的咒罵幾句,以解心頭之憾。
老王爺死後,朱真在王府被冷落,丈夫朱長順也淪為雜役,月例也從四兩變成了二兩三,萬氏心中的不滿更加的累積起來,數次跟朱長順吵鬧,朱長順卻總是笑臉以對,一副泥水不進的摸樣,教萬氏也無可奈何。
家用拮据,為了貼補家用,萬氏不得不主動要求朱真在王府替她尋個差事,朱真便將她安排進廚下做王府的廚娘,雖然每月只有二兩的月例,但起碼吃喝不花錢,省了不少的家用。
在王府的雕廊畫柱之間,萬氏心中的魔鬼開始復活,不久後,王府中的常客,衛學的一名講席史連走進了萬氏的視野;這個史連生的俊俏風流,據說是安化王跟前的紅人,經常來廚下點菜點酒。
萬氏開始擦脂抹粉,用珍藏已久的以前的那些手段若有若無的撩撥,史連本就不是什麼謙謙君子,一來二去,兩人便乾柴遇到烈火勾搭成奸。好景不長,這yiqie很快便盡人皆知,大夥兒卻都瞞著成天笑呵呵的朱長順,不忍告訴他實情。
朱真得知此事後後悔不跌,史連他是惹不起的,只能將萬氏從王府中清退回家,為此萬氏在家中不知咒罵了朱真多少回。不過萬氏雖不在王府之中,和史連輩的姦情卻並未斷絕,朱長順去王府做工之際,史連頻頻出入其家,兩人和戀姦情熱,好的蜜裡調油。
大雪紛飛,天氣很冷,萬氏的腦子裡想著史連俊俏的面容和床上的那些手段,身子卻熱乎乎的,身體也很是不適,聽著房中傳來的朱長順的呼嚕之聲,萬氏厭惡之極。zi的丈夫不如史連輩半分的手段和形貌,zi這一輩子難道就要跟著這麼個沒出息的人麼?以前朱真活著,zi沒膽量做些什麼,現在朱真死了,這朱家還有誰能管得住zi?或許zi該和史連商量商量,總是這麼偷偷摸摸的也不成的。
萬氏的腦子裡亂成一團,一如門縫中可見的紛揚落雪,門頭上的白色燈籠隨著風左右亂擺,擊打在門楣上發出單調的啪啦啪啦之聲,更是讓人心煩意亂;萬氏很想將門楣上的白色燈籠換成屋角放著的紅燈籠,那是zi跟史連輩約會的暗號。紅燈籠點上,便表示朱長順不在家,而zi則掃榻以待那俊俏的人兒,朱真死了,這白燈籠還不知掛到什麼時候。
門縫中光線一黯,廊上傳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萬氏嚇了一跳:那死鬼該不是熬不住這時候來尋zi吧,丈夫為了大伯喪葬之事告假在家,死鬼該不會不知道吧。
“哥哥在家麼?”門上傳來輕輕的叩擊之聲,門縫裡也露出半個面孔來。
萬氏的臉沉了下來,原來是大伯家的兒子朱長平來了,他一來準又是關於朱真善後之事,煩也煩死了,人都埋了不就得了麼。
萬氏不情不願的起身來到門後開啟了大門,刺眼的雪光讓眼睛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