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慘叫著,程一風不知道對方的疼痛是多麼的撕心肺裂?他似乎聽不到。
砸得那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程一風蹲下身子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領,露出如狼一樣的眼光冷冷的說道:“你也是女人生出來的,我要你學會怎麼去尊重一個女人”。
“風哥,風哥,算了,算了”,姚桃極力拉住程一風勸道。
程一風鬆開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豎起食指,說道:“以後,夜總會有我程一風一天在,誰也不要想欺負我的人”,他的這一句話是他從憤怒之中,一字一字吐出來的,話語充滿著殺氣。
“啊,程一風?”,他的這一舉動,把其他兩個流氓嚇得臉色蒼白,不敢上前了:“風哥,難道他就是‘挨兩還三刀’的程一風?我們快走,他打起架來是。。。是瘋子”。
程一風對著逃離的兩人厲聲喝道:“你們給我站住”。
那兩人接觸到他那如狼的眼光,嚇得只差沒有尿褲子,戰戰兢兢的答道:“風。。風哥,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是?”。
“你們把他帶去醫院,我不想你們弄髒我的地方”,程一風說完拿出一沓錢扔給了已經奄奄一息那人的身上,怒道:“給我馬上滾”。
“我要你學會怎麼去尊重一個女人”,就為這句話,姚桃呆呆的看著眼前弱不禁風,冷酷兇狠的程一風半餉,在夜總會這場所,程一風是她唯一遇見尊重女人的男人。
程一風一把扶著姚桃說道:“我揹你回去,擦點藥水就沒事了”。
此時的姚桃一時反應不過來,在夜總會里的程一風已經夠狠了,而現在更是讓她看得,嚇得目瞪口呆,“哎。。喲,我的腳,我的腳好痛”,她哭喪著臉慘叫著。
“這麼一點痛就忍受不了了嗎?”,程一風說完一把將姚桃抱了起來。
姚桃怪異望著程一風答道:“我的天呀,我的腳腫得像個包子一樣,腳稍微動一下就像抽了筋般的痛,你還說這麼一點痛?你是不是人呀?”。
程一風冷冷的答道:“你在羅嗦,我把你扔到橋下去”。
姚桃聽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心裡砰砰亂跳了起來,不敢再出聲了,暗道:“他打架這麼狠,說不定真的把我扔下橋下去也不奇怪,那我豈不是更慘?真是奇怪的男人”,她就連抱住程一風的脖子都是顯得小心翼翼的。
程一風將姚桃送進醫院後,就一直沒有離開她,就躺在病床上旁邊的一張沙**椅子上睡著了,醒來之時卻發現被一張毛毯蓋住了,只見姚桃舉著柺棍一拐一拐的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床上轉身的姚桃見程一風醒過來了,說道:“一風,你醒來了?”。
程一風坐了起來答道:“嗯,現在幾點了?”。
姚桃答道:“五點”,她答完後,靜靜的看著程一風半響。
程一風點燃了一根菸抽了起來,見姚桃怪異的望著自己,問道:“怎麼啦?”。
姚桃連忙搖頭答道:“沒。。沒什麼”。
程一風靜靜地看著姚桃,她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黃色捲髮披肩,白白的不大不小的橢圓臉使得她五官勻稱,稍微帶粗的眉毛下有一雙明亮迷人的眼睛,他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嗯,不,,不!”,姚桃點頭又搖頭的不知所措了起來,她似是很害怕程一風。
程一風想起五年前,蔡曉娟也是這麼的表情,於是問道:“我真的很可怕嗎?”。
姚桃小心翼翼的答道:“我。。我現在感到你真的很兇,比那天在夜總會里不知道兇上多少倍,我。。我不敢亂說話,怕得罪你,怕你擺出那副兇狠的臉”。
程一風似笑非笑的答道:“你放心,我不會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