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拿開秋鹿的手,看到鮮血下沒有了傷口,這才稍微沒那麼生氣。
被劃了那麼深一道傷口,她就不會躲著點嗎?他低下了頭,湊近過去。
“不可以,我有溼紙巾。”秋鹿伸手捂著他的嘴,阻止了他的動作。
不要什麼都想著舔舔,她的血裡有毒還沒有解呢,真的能把他毒死的。
在太宰動作之前,秋鹿已經拿出了溼紙巾,開始擦拭脖子上的血跡了。
太宰揉捏著秋鹿的臉,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就算傷口可以迅速癒合,也不能放任別人傷害她自己啊,這點她就沒必要和他學了。
“太宰,妝要被揉掉了呢。”秋鹿掙扎了兩下,試圖逃脫太宰幼稚的發洩。
黃瀨涼太他們剛想過來檢視秋鹿的情況,看到這一幕,默默的收回了正準備邁出去的腳。
保衛處的老師將被太宰丟到一邊的開關收好,然後把土方宗啟和那些小混混看管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已經是很惡劣的犯罪行為了,他們已經報了警,好在沒有傷亡,呃……除了人質和綁匪。
“嘀――”
炸彈就在這瞬間突然引爆,爆發的氣浪襲捲了四周。
許久,煙霧散開,秋鹿默默撤去抵擋了大部分爆炸衝擊的結界。
在場的所有人基本都沒事,就算是土方宗啟也還有一口氣在。
劫後餘生的帶隊老師雙腳一軟,跌坐在地。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去,爆炸聲震得耳鳴,心律都被嚇得失常了。
吹過的微風帶著少許草木的香氣,現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昏睡過去了。
放倒了在場的其他人後,秋鹿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土方宗啟。
這個人,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他這些訊息,得處理掉才行。
是誰秋鹿大概也有個猜測,雖然這種小麻煩無關痛癢,但果然還是很煩人呢。
她讓費奧多爾別在橫濱鬧事,所以他就跑到東京來找她麻煩?真愛挑戰呢。
太宰從衛衣外套裡拿出了手槍,握在手裡把玩著:“真是可憐啊。”
他蹲了下去,槍口抵著土方宗啟的額頭:“去死吧。”
槍聲過後,土方宗啟徹底沒了聲息。
太宰站了起來,收回槍,心裡卻在思考著到底是誰策劃的,這噁心人的鬧劇。
秋鹿上班專用的手機震了一下,她接聽了來電。
對面的櫻月沉著聲音:“秋鹿大人,我們的人被襲擊了,目標人物丟失。”
半小時前,赤司徵十郎在學生會會議室處理了一下遺留問題,正準備離開,就被一個女生堵在了會議室。
來告白的女生帶了花和汽油,以自焚來要挾赤司徵十郎同意自己的交往請求。
很快就有人去找了現在還在學校的執勤老師,也就是秋鹿在校門口看到的那幕。
放學後就跟著赤司徵十郎的清水月也被一起堵在會議室裡,來告白的女生被委婉拒絕後,直接將怨氣對準了清水月。
一直安排在清水月身邊,暗中保護她的人當然不可能看這種事情發生,於是出現制服了那個女生。
本來事情到這還在掌控範圍,直到赤司徵十郎和清水月出了校門,路邊那輛賣花的小車突然撞了過來,趁機擄走了清水月。
而負責保護清水月的那四個港黑成員突然倒下了,沒有來得及追蹤。
那個向赤司徵十郎告白的女生,她帶著的花束,有慢性的迷藥,而花束正是來自校門口突然襲擊的小車。
對方十分狡詐,定位和監控全都沒有對方的蹤跡,看得出是有備而來。
“好,我知道了呢。”秋鹿應了一聲。
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