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的電梯裡,光影交錯著落在織田作之助的臉上。
對於這次首領的傳召,織田作之助有過不少猜想,甚至想過是不是組織要辭退他了。
唉,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馬上就能知道了。織田作之助收起自己的猜想,出了電梯,走向最深處的大門。
隨著最後一扇大門的開啟,織田作之助嚴肅了起來,走進去,他雙手背在身後:“首領,織田作之助應召。”
而織田作之助面前,是一個背對他的半裸女孩子和正在獻殷勤的組織首領。
織田作之助不得不再次開口:“首領,我是織田作之助。”
森鷗外放下手中的洋裙,探頭朝門口看去,然後,帷幕落下,把落地窗外的光線通通隔絕。
等室內燈光亮起時,森鷗外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後,他眼裡帶著幾分威脅:“你什麼也沒有看見,清楚嗎?”
“是,我什麼也沒有看見,絕對沒有看見首領給幼女換裝。”
森鷗外有種熟悉的被哏住的感覺,揭過這茬,森鷗外開始說把織田作之助叫上來的原因。
組織重要的情報員坂口安吾幾天前在歐洲失蹤了,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
森鷗外把織田作之助叫上來,就是想把調查的事交給他,為此,還準備了親手簽名的銀之手諭。
有這個東西,首領之下,就連五大幹部也能差使。
織田作之助接下銀之手諭,也沒有深究為什麼這個差事會落到他頭上。
畢竟,坂口安吾是他的好友,於情於理,他都無法漠視坂口安吾失蹤的事。
織田作之助正準備離開,又被森鷗外叫住了。
“聽說織田君有不殺生的原則,我能問問為什麼嗎?畢竟以你的才能,完全可以做得更好。”
織田作之助回頭,看著那個被很多人懼怕的男人,誠實的反問:“這是首領的命令嗎?”
“不,只是我個人的好奇。”森鷗外剛回答完,然後他就被拒絕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拒絕回答。”
辦公室裡安靜了一會兒,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他惹怒了首領,但織田作之助不後悔自己的回答。
半晌,森鷗外才笑著擺手,示意織田作之助離開。
等織田作之助人走後,森鷗外開口:“秋鹿,你怎麼看呢?”
落地窗邊,一直窩在椅子裡昏昏欲睡的秋鹿無精打采的回答:“我不看。”
“不介意?”森鷗外別有深意的說:“我還以為秋鹿會對我的做法頗具微詞。”
“啊?”秋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意見。
以合理的代價,換取最大利益,她覺得很好啊,她可沒有意見。
秋鹿客觀的評價著:“雖然計劃粗淺了些,但不是挺有成效的嘛。”
聞言,森鷗外定定的看著她,他從她身上看不出絲毫說謊的痕跡。
森鷗外拍著桌子大笑起來,讓秋鹿看得一臉嫌棄。
“沒想到,最像我的居然是秋鹿啊,真有點捨不得放你走了。”
“那我不走了。”秋鹿才不信他的鬼話。
按森鷗外這個多疑的性格,他估計已經擔心秋鹿會背刺他,擔心了很久了。
果然,秋鹿一說不走,森鷗外就停下了笑聲。
他刻意的咳了咳:“咳……還是身體要緊。”
“不過,秋鹿之後願意回來的話,港黑的幹部位置隨時歡迎你。”這話,森鷗外倒是認真的。
“那尊敬的首領,你什麼時候批我的離職報告?”秋鹿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忘了。
“第一次有活人向我遞辭職信,挺新奇的。”森鷗外把玩著桌上的簽字筆:“再等幾天吧,事情也快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