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
這也給我們贏得了充分逃跑的時間,一口氣逃出了二十多里地,這時候我在馬上給了法爾肯跟歐陸桑一個眼神。
心有靈犀的法爾肯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拔劍,斬向了旁邊那位唯一活下來的出雲國士兵——迦南。
突遭驚變得迦南表現出了一名優秀戰士的素質,在如此的情況下迅速的後仰躲避法爾肯橫砍出的一劍。
劍鋒幾乎可以說是擦著迦南的鼻尖劃過的,與此同時跟在後面的歐陸桑用他盜賊的方式出手了,沒有絲毫的風聲,一根藍汪汪的銀針刺入了對方的百會穴。
“你……”迦南說完這個字,口吐一口黑血從馬上栽了下去,歐陸桑順手把對方的腰牌摘了下來,長滿雜草的平原上又多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若是出雲欲人透過情報人員知道我有如此強烈的武器,一定會派更多的精兵強將來保護我們,這傢伙的眼光我從來不會懷疑,既然他只派人狙擊我們,充分說明了他沒有得到這個有價值的資訊。為了暫時守住鐵槍發射器的這個秘密,只好委屈那位迦南同學了。
六個小時的休息,根本不能讓連續奔跑了兩天兩夜的戰馬恢復過來,為了提高到最快的馬速,幾乎所有的人都選擇了用尖銳物體去刺戰馬的屁股。
當我們衝到出雲國邊防城市的時候,已經可以聽到身後蓋亞**隊的吶喊聲了。
“衝進去再說!看著緩緩升起的吊橋,我跟法爾肯一把當先衝上了吊橋,揮動著手中的武器,把正在升吊橋士兵迅速幹掉,並且將吊橋再次放下以方便我們馬車的進城。
突然的變故讓城裡衝出多名士兵,向我們攻來。
“禁衛軍在此公幹,不想死的滾!”歐陸桑直接把手中的牌子仍給了對方士兵裡面擁有隊長職位的人。
“閃開!請各位快點。”小隊長接過牌子一看,連忙讓堵住城門計程車兵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道。
百十人的隊伍很快的衝進了城市,吊橋在我跟法爾肯的力量下,很快的升了起來,把一里多地外的蓋亞國士兵擋在了外面。
蓋亞國的先頭部隊一看城門緊閉,立刻大模大樣的在城外不遠處開始停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待著後續大軍的到來。
進入城市的我們在小隊長得引導下很快的來到了市政大廳,一進大廳我就看到一名身穿銀白色全身鎧甲,身材健壯的男人手裡不停的對身邊的傳令兵下達著各種命令,幾十名傳令兵來回的穿梭於大廳內外。
“城主!這是進入城市的最後一批人,他們手裡拿著我國禁衛軍的腰牌。”帶我們來的那名小隊長來到那人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朗聲說道。
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城主微微一抬頭,這時候看到我們百十來人,每人身穿黑色的全身鎧甲,手拿著一個全封閉的頭盔。
“腰牌?拿來我看看。”城主掃了我們一眼後一幅秉公辦理的聲調說道。
歐陸桑再次將腰牌遞給了那名小隊長,城主接過腰牌看了一會點了點頭說:“腰牌的確是真的,不過……”說道這裡城主用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們。
“不過什麼!?迪比亞斯將軍為了拖住蓋亞國的軍隊,現在已經凶多吉少,你還在這裡懷疑我們!”歐茲一個健步衝上前去,連續躲開城主身旁守衛的兩記刀斬,一把抓起城主的胸膛大聲地說道。
“你說什麼?迪比亞斯將軍?王城的將軍怎麼可能?”城主掙脫歐茲的手,不由得說道。
我從儲物袋裡拿出迪比亞斯前不久交給我腰牌,隨手扔了過去。
城主接過腰牌仔細一看,臉上的神色比剛才凝重了不少,對我們的懷疑相對來說同樣減低了不少。
“請給我們準備兩百匹戰馬,謝謝。”我也不跟這個城主廢話,他這裡還能堅守多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