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放在家裡,你也不怕丟了。”女人幫他蓋上被子。
“呵呵,有的是錢,不怕丟。”黎遠航拉了拉被。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哥們還客氣啥啊。”房立威嘀咕。
“時間長了,你就等著數發黴的錢吧。”
“這房間的溫度,怎麼可能發黴呢。”黎遠航打了個哈欠,“從小我就夢想著有這麼一天呢,一想到天天躺在錢上面睡,我心裡舒坦,睡得舒服。”
“都睡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睡夠啊。”
“這就好比睡女人似的,哪有夠的時候啊,如果把錢挪走,我還睡不著覺了呢。”
“真粗俗。”女人笑罵著。
“我就是個粗人,當然要說粗俗的話,難道想讓整天的滿口仁義道德,累不累啊。”
“你現在怎麼不碰女人?”女人貼向了黎遠航。
“哎呀,累了,累了,快睡覺。”黎遠航推開自己的老婆,翻個身,臉朝外躺著。
“你能睡著,我睡不著。”女人沒好氣的也背過身去。
“吃安眠藥,我去給你拿。”黎遠航倒是挺勤快,幫著自己的老婆拿來安眠藥,而且還接了杯水端到床頭。
他老婆把藥喝了,“你就這時候積極。”
“呵呵,照顧老婆是應該的麼,好了,睡覺。”黎遠航關了燈,先閉上眼睛,但那睫毛不停的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房立威在門外等著,數綿羊盼他們早些睡著,他惦記床裡面的錢呢。
五分鐘過去了,女人發出輕微的鼾聲。房立威注意到黎遠航睜開雙眼,回身推了下自己的老婆,然後又輕叫兩聲,沒反應。不禁一笑,掀開被下床,拿起床頭的睡袍披上,出了房間。
房立威躲到裡面的拐角,黎遠航往自己兒子的房間方向看了看,沒什麼動靜,悄悄的向樓下走去。
“這是要幹什麼?”房立威不明所以,但此時正是天賜良機,他毫不猶豫的迅速進了主臥室,床上的女人睡的很沉,依照剛才黎遠航的順序,開啟床板,意念一動,裡面空空如也,錢全部進了空間。快速的恢復原樣,檢查沒什麼不妥,又瞧了眼床上的女人,睡的很熟,放心的一笑,成了,不再停留,跑出房間。
尋找黎遠航的身影,沒準這傢伙又去哪個地方看錢呢,不能放過。
此時的黎遠航坐在客廳裡吸了幾口煙,抬頭朝樓上看了看,接著掐滅了,躡手躡腳的來到保姆所在房間的門口,輕輕一推,門沒鎖。進入,門被反鎖。
房立威也來到了門口,“怪不得不想碰自己的老婆,原來這傢伙是另有打算啊,明顯是要偷腥。”這廝來了興趣。
“怎麼才來啊?”女人嬌滴滴的撲到了黎遠航的懷裡。
“那老婆子不是剛睡麼,寶貝兒,著急了?嘿嘿。”黎遠航笑的很賤。
“人家等了這麼久,能不急麼?”拉著肥胖的身軀坐到了床上。
房立威很驚訝,對比了一下兩人的身板,“我靠,一個胖的要命,一個小巧玲瓏,能行麼?”他還擔心上了。
女的有幾分姿色,但非常會發嗲,難道這是吸引胖子的地方?房立威猜著。
他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人家兩人很快就進入了正常程式,但不足一分鐘,房間內除了男人呼呼的喘著粗氣的聲音,就沒有任何聲響了。
房立威本來打算欣賞一段活春‘宮呢,當然他要以純藝術的角度,因為他絲毫不感興趣,跟自己的女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當裡面結束的時候,他不免心裡叫喊了,“我靠,這……這不是早……洩嗎?”
過了一會兒,女人的聲音響起,“沒吃藥?”
“嗯,沒吃。”黎遠航喘了幾口氣,“今天累了,想早點休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