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桌子菜,他第一個喝的是一碗湯。
「多補補,你現在看著就很虛弱,得吃點好的。」白澤給羅有道又盛了一碗湯擺在他跟前。
羅有道憋了一路,終於憋不住了:「白澤前輩,您到底是什麼修為?晚輩在病中,看不透。」
這吃喝都不闢穀,一路上一日三餐不絕,吃的喝的又無比的講究,那食材都是靈氣十足的東西,就不怕撐著?
但是他記得,小師叔是闢穀了的啊!
因為很早開始,大師伯那邊就沒再用廚修送餐了。
以前送餐是給小師叔果腹,不送了就是代表小師叔闢穀了。
「我倆的修為一樣。」白澤用筷頭子一指雲天:「他什麼修為我就什麼修為,你還別說,我是比較天才的,雲天沾我的光了。」
「是,你是最棒的,把那個溜魚片給我夾點!」雲天低頭吃飯,這海魚味道真不錯,以前怎麼沒覺得呢?
白澤的飯菜做的成功,三個人在海面上飄著吃了一頓飯,晚上月亮就升了起來,圓圓的大銀盤子掛在天上,海上一片銀光閃爍。
「今天是臘月十五了嗎?」白澤看著月亮問雲天:「我們過的都不知道了。」
「還真不確定。」他們修士過日子,一般都是一甲子一甲子的起,誰一年一年的數啊?數不過來,一甲子還覺得累呢。
都是萬年萬年的計數。
「算了,晚上睡覺可以吧?」白澤捶了捶肩膀:「明天還得駕馭金盞銀盤繼續飛。」
「去吧。」雲天有點心疼他勞累:「要不我找個人拉著金盞銀盤吧?」
「啊?」白澤聽不懂了:「拉著金盞銀盤?怎麼拉?」
大海上的,金盞銀盤又是圓的飛行法器,又不是馬車。
話說「海上馬車夫」那是一個比喻,不是真的。
「明天你就知道了。」雲天賣了個乖,催促白澤去休息。
白澤也是真的累了,想著明天就知道是什麼樣的「拉」,就去睡覺了,雲天照舊守著他。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了早飯,白澤眼巴巴的看著雲天,羅有道在病床上憋笑。
搞得白澤越發的好奇了,雲天要幹什麼?
就見雲天那飛劍虛影,又出現了,第一次看飛劍虛影,是他們搗毀了白劍門,這次出現,卻是在海里攪和的天翻地覆。
大浪滔天的時候,一個聲音,氣急敗壞的喊了出來:「別鬧了,別鬧了!」
雲天才住手,結果一群「人」冒了出來。
「哇哦!」白澤看的瞪大了眼睛,原來這群人,竟然是穿著古裝上衣,可有著魚尾巴的「人魚」,修真界版的人魚。
男女都非常漂亮,耳後帶著巴掌大的魚鰭,上半身穿著廣袖長袍,長袍下是漂亮的半身魚尾。
因為海水清澈的很,白澤看的非常清楚,那魚尾很漂亮,有藍色的,有綠色的,都有亮光的那種。
就是領頭的人魚,是個男的,如墨的黑髮上,帶著一頂海藍色的頭冠,上面鑲嵌著漂亮的深藍色珍珠,美得很!
可臉上卻怒氣沖沖,看到雲天,癟嘴了半天,才開口:「你回來啦?要幹什麼?挑釁嗎?」
「沒有,現在有事情,幫忙拉一下這金盞銀盤。」雲天非常自然的道:「當拉縴了。」
「什麼?」那男人魚差點蹦起來,就算沒躍出水面,尾巴也曲捲了好幾下,應該是像人類一樣跳腳了:「我們堂堂海族,給你拉船?」
「願賭服輸啊!」雲天一腳踩在邊緣:「當初打賭,誰贏了,誰給對方當萬年的奴,別忘了,我贏了,你們輸了,怎麼?我不要你們為奴為婢伺候我,只是拉個船而已,怎麼了?辦不到的話,那我可就認真了,先來五百個海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