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對嫂子的那點兒不同,完全就是一個人作案!同樣留下字條,同樣從窗戶離開,同樣帶走了一個人,同樣在離開時窗戶故意留下了一個縫隙,最重要的,同樣用了催眠術!”
“你怎麼知道ta會催眠術?”鄭航下意識的看向狄笙房間,難不成狄笙又被催眠了不成?
“因為他帶走了閻伯母!閻伯母不是當時的左璇,她會莫名其妙的跟陌生人離開嗎?而且離開的方式還如此的特殊!”
記宇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房媽的看護打來的,說房媽醒了。
“把人送過來吧!”
沒一會,房媽被帶了過來。
她對自己從病床上醒來很奇怪,問看護,看護跟啞巴似的,只是對著她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然後給記宇打了電話。
一聽給記宇打電話,她心裡就隱隱不安。
房媽一進門,記宇簡單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嘭一聲,房媽跌坐在了地上,嘴裡一個勁兒的求閻狼救救遊敏之。
“她過來做什麼?”閻狼冷冷問道。
“我不知道,四少爺,我真的不知道!”房媽臉上煞白煞白,她現在無比後悔自己當時置身事外,當時她就該問問遊敏之跟誰去見面了,為什麼來找狄笙,怪就怪她當時置身事外,現在遊敏之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怎麼能不著急,好賴她跟遊敏之了大半輩子,心裡的著急是真心的,“四少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夫人出去見了個人,是誰,夫人沒跟我說,反正夫人回來後心情明顯的不好,午飯也沒吃就睡了,一直到五點多,夫人簡單洗刷了下就說要來找四少奶奶!
我們進到房間的時候,四少奶奶不在,我說回去吧,可夫人不願意,說等,大約過了有四十多分鐘,六點多一點的時候四少奶奶回來了,四少奶奶一回來,夫人就讓我出去了,少爺,我真不知道夫人跟四少奶奶說了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我肯定不能說謊啊,少爺,我不知道夫人到底跟四少奶奶說了什麼,但是,不管她說什麼,您應該知道她都是為了您好!”
咔噠一聲,狄笙房間的門開了,眾人一同看了過去,是風哥兒。
小傢伙輕輕把門帶上朝閻狼走了過來,明顯的,小傢伙的臉上帶著愧疚。
“爸爸,我知道奶奶跟媽媽說了什麼!”小傢伙鼓足勇氣對上閻狼的眼睛。
他話音一落,房間裡一時靜了下來。
風哥兒臉色微微有些黯然,聲音低低沉沉地道,“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到媽媽不要風哥兒了,然後我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想偷偷看看爸爸媽媽還在不在,一開門,我就聽到奶奶跟媽媽說話的聲音,我知道奶奶不喜歡我就沒敢出去,我偷偷的藏在門口聽媽媽說話的聲音,結果,我聽到奶奶說,說……都是風哥兒爸爸才落得今天的田地,如果媽媽帶著風哥兒出國跟狼妞出國,爸爸就是家主!”
家主二字一出口,房間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眾人的臉色都嚴肅了起來。
閻狼反而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看著小傢伙,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傢伙並不知道自己這番話到底激起多少層浪,悶悶地繼續說道,“我不想離開爸爸,然後我看到媽媽也不笑不說話了,我知道媽媽跟妹妹也不想離開爸爸,媽媽說爸爸不愛說話,我們要主動跟爸爸說喜歡他,愛他,如果,如果媽媽帶著我跟狼妞出國,就沒有人陪爸爸說話,沒有人說愛他了,我一想到爸爸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沒有媽媽陪他睡覺覺,沒有風哥兒陪他工作,我的心就好痛好痛,然後我就哭了,我使勁兒捂著嘴,我怕被媽媽聽到我哭了,就偷偷跑到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可以不要姓‘閻’啊,這樣奶奶就不生氣了,所以我趕緊從床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