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打火炎,張黯然真叫一個憋屈。可偏生這火炎看似弱小,但亦是三味之炎的一種,當年在五獄塔之中他可還是記憶猶新著呢、雖然換了一副迥異與這個世界的軀體,但那種痛楚難保不會再度襲來,他可不想冒這個險再嚐嚐被烘烤的滋味了。
“吼、吼……”對方那傢伙似乎也是個沒事兒乾的種,既不靠近也不遠離,此時看著張黯然這般有些狼狽的樣子,竟是看得沒了興致,趴在一處剛被他踐踏過的花地之中打起了瞌睡,黑色的爪子無意識的砸巴砸巴嘴,這可令張黯然真個不爽了。反正敲這欠扁的樣子,和它大戰一場也是遲早的事兒,自己的實力也沒必要再做掩藏了,張黯然心念一動,身後久違的陸玄棍再次出現在身邊,五條巨龍咆哮著衝破這火炎凝成的牢籠,掩護著張黯然飛速衝出朝著那黑傢伙翻騰而去!
“吼!”這一下可不得了,原本還算愜意的氣氛此時立馬現出了不對,陸玄棍五條巨龍奔騰而出時,張黯然便感到這愜意的感覺似乎變得冷厲了起來,再看那黑色的傢伙,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撲騰一下四肢抓地蓄力,銀白色的閃電竟繞著它的身體噼裡啪啦的作響了起來!它的眼睛雖未現出血紅,但那種令人震撼的憤怒便是連張黯然這個不懂讀人眼神的傢伙也看得出來了!
“嘿嘿,你的牢籠被我衝破而已,至於那麼生氣嗎?”張黯然停在對方十丈開外,反而也被這冷厲的氣勢激起了鬥志,再也不收攝自己的氣息,對方只覺自己如同在與一顆星辰對抗一般,高山仰止的感覺亦不過如此!這氣勢甚至激盪得對方的眼神有那麼一瞬的迷茫。隨即冷厲的眼神再次回到它的眼睛之中,冷聲道:“未知神佛法號?且為何要阻我去路?”
“嘿嘿,現在懂得問人名字了?”張黯然嘻嘻一笑,隨即才想起來般若給自己的腦袋上套上了一個環兒,而且方才一時衝動也忘了將這光環兒收了起來。現在在對方眼裡自己也算是佛門中人了,如果想要在上古神界之中廝混的話想必是不方便牽扯佛門進來的,自己的身份更是不能隨意曝光,還是隨意起個名字得了,想了想不如便把自己兄弟的名字合起來編算了,便道:“佛之一字實不敢當,在下不過一介閒散僧人,你看我頭髮都沒剃乾淨,也就是個半路出家的還俗仙僧吧,你叫我清武仙僧即可。至於阻止你的理由,哎呀你也看到啦,上古神界雖處處皆非凡物,大多能自行恢復,但草木皆有感情,施主……”
“我叫燭淵。”黑傢伙眼中的冷冽消失了一點點,應道。
“燭淵施主這般橫衝直撞將路邊的花花草草諸般美景都毀了,便也間接的破壞了小僧的心情,於是小僧就禁不住多有得罪想前來勸解,卻不想被施主誤會了。這才……”將自己不純的動機說得如此的大義凌然,張黯然自己都有點禁不住想自誇一下了,再看看這個自稱燭淵的小子,神色也略微見緩,心中更是不由得意了幾分,正琢磨著能不能以技癢的理由與它切磋幾番時,卻方才覺著不對來。
護在自己身側的五條巨龍剎那間同時失去了聯絡,便覺十道爪影一前一後的轟擊而至,將五條巨龍踩在了腳下,張黯然幾乎聽到五條巨龍骨骼破裂的聲音!
“不!”沒想到這燭淵竟是這般的狡詐,趁張黯然鬆懈之際竟破去他護體的五條巨龍!雖是以自身本我之力凝成的巨龍,但在張黯然看來這亦是附在陸玄棍之上五劍仙的意志!他又怎能任燭淵這般囂張?當即再不顧什麼後果,腦海之中一粒金光一閃而逝,他周圍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