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發現英子把於雷拉進去以後,關門,直接就把他壓到了門上,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痛吻了上去,不宜觀看了。
“他好像真變得不一樣了!”小麗望向董新偉和房立威兩人,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的說了出來。
兩人聽著有些好笑。
“你們和他是親戚?”小麗問兩人。
“對,於雷是我大哥的大舅哥,我是我大哥的小舅子。”房立威指著董新偉解釋道。
“繞口令啊!有點兒亂。”小麗笑著在琢磨幾人的關係。
“呵呵,不亂啊,我大嫂是於雷的妹妹,大哥的妹妹是我老婆。”這廝進一步解釋道。
“什麼老婆?別瞎說。”董新偉在房立威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事實啊!”這廝馬上辯解。
“咯咯,我明白了。”小麗笑著點頭,接著又皺眉道:“你們不會和於雷一樣吧?”
“什麼一樣?什麼意思?”董新偉沒聽明白。
“就是遊手好閒,整天想著吃喝嫖賭抽,不務正業。”小麗比較直爽,根本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講了出來。
“吃喝賭抽倒是有,沒嫖過。”這是實話。
“賭也不好啊。”小麗馬上接道。
“只是家裡人玩玩兒,沒跟外人賭過。”董新偉說的全是實在話,他自動把袁自強忽略了。
“咯咯,你真逗,那算什麼賭啊。”
“呵呵,讓我大哥鬧的,心情怪沉重的,開個玩笑。”
小麗笑笑,接著嘆氣道:“哎!你們也知道我們是做什麼行當的了,可能在你們眼中,我們都不是好女人,但英姐確實是個好人,接觸時間長了,你們就會發現她有多善良,走入這個行業,完全是被逼的……”
“每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房立威感嘆道。
小麗苦笑:“如果有的選擇,誰會自願去做這一行呢。”接著話鋒一轉,“於雷是個什麼樣的人,作為親戚,相信你們應該更瞭解吧,我真怕他再次坑害了英姐。”
房立威一聽,看來又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但人家不說,也不能問。
“我大哥已經在改好了。”
“但願吧!”小麗說道:“他這麼直接的表達,是打算讓英姐脫離這個行業嗎?”
“是啊!”
“我們這裡進來容易,出去難啊!”小麗蹙眉說道,接著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房立威。
“我不抽菸!”房立威馬上擺手。
又遞給董新偉,“呵呵,女士香菸,我抽不慣。”
“那沒辦法了,我這裡沒有別的煙。”小麗笑笑自己點著了,吸了一口吐出。
“你說的難,是怎麼個難法?不是說交錢就可以脫離嗎?”房立威問道。
“理論上是這麼說,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容易,我們這裡跟別的地方不同,老闆狠著呢,嘴上說是拿二十萬就可以走人,但往往要的可能是翻倍,無非就是刁難你,繼續為他們工作。”小麗顯得非常無奈。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後臺硬著呢,不過最近他們好像小心了很多,一般不是熟人都不提供特殊服務了。”
房立威一聽,估計是後臺在這輪抓貪反腐行動中落馬了。
“對了,英姐得病有多久了。”房立威認為最瞭解英子的應該是這個閨蜜了吧。
小麗被問的一愣,馬上吐出煙霧,“什麼得病?”
董新偉和房立威互相看了看,有些疑惑,難道她也不知道,英子根本就沒告訴她?
“英姐沒病麼?”
“沒病啊,前兩天我們剛去做的全身檢查,沒什麼毛病啊。”小麗被問的迷糊了,“你們怎麼說她有病?誰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