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敏等人有些驚慌,他們因為故意要噁心陳家和秋母等人,紅包中就裝了幾百元,在所有人中恐怕是最少的。
現在眾目睽睽他們也湊不出太多錢,何況給陳家拿出這麼多錢他們也心疼,幾個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沒有再開口。
龔芳玲一直知道秋家這幾個人的本性,看著他們此刻的樣子就明白了,心中更是怒氣勃發,面上的笑容卻越發親切。
“怎麼樣,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唄。”
秋亦然不禁大怒,龔芳玲這樣完全是在他們臉上扇了一巴掌,他怎麼能忍受。
“龔芳玲,你也太過分了吧,都說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我們就算給幾百也算心意。”
龔芳玲三個字一出口,場中的人倒吸一口冷氣,這絕對是不想活的節奏啊,竟然敢直呼女王大人的名諱,天哪,這是誰家沒看好的精神病吧。
何況幾百塊錢,他是怎麼有臉說出口,現在尋常人家婚宴都是幾百起價,關係特別好的都要上千,剛才這家人還口口聲聲說今天的主角是他們表哥,就這樣對待親戚?幾百塊錢是準備噁心誰呢。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眾人看向幾個人的目光更是充斥著鄙夷,尤其那些知道內幕的更是覺得這群人人品有問題。
對秋泰來說,作風不正和人品不行絕對是兩個大忌諱,聽到兒子開口後,他一巴掌就扇到兒子腦袋上,語氣不善。
“你怎麼說話呢,快給陳夫人道歉。”
現在才想起來教育兒子,已經來不及了,龔芳玲冷眼看向秋亦然,對方卻昂著頭不肯開口說話,他向來當紈絝子弟當慣了,就算在京都都有人看著他秋家人的身份,沒有多和他計較,讓秋亦然越發驕縱,現在到了S市,自然不願意給龔芳玲低頭。
看著對方此刻的模樣,龔芳玲笑容越發璀璨,整個人明豔動人,更是高貴到令人不敢逼視,秋敏看著眼中就出現嫉恨,都是差不多歲數的人,龔芳玲好似永遠也不會老一樣,反觀自己,前兩天還出現白頭髮,眼角的魚尾紋更是無論去多少次美容院都遮不住。
“口氣很大嘛,年輕人,就是要有衝勁,不過以後走路還是要小心點,說不定路面不太平坦,別摔著了。”
龔芳玲這句話已經是赤果果地威脅了,秋亦然冷笑一聲,剛準備頂一句就被秋泰拉了回來,他們這一輩的人可知道,龔芳玲向來吃軟不吃硬,誰要是真的敢和她一直對著幹,日後絕對屍骨無存,沒有半分僥倖的可能。
“不好意思,犬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白苗苗卻好死不死地冒頭:“我覺得表哥說的沒錯,本來嘛,我們大老遠跑來這裡觀禮,還能把我們堵在門口,陳家以後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他們這些人並沒有接觸過那些往事,雖然一直聽父輩們說龔芳玲如何如何厲害,心中卻沒有什麼直觀感受,畢竟女王大人已經不出江湖很多年,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本分的家庭主婦,他們也漸漸覺得父母那些人說的都是經過誇張後的事蹟。
陳家是做生意的,雖然做得很大,但在他們眼中,民不與官爭,就算陳家生意做得再大又如何,也比不上他們身份高貴。
“苗苗、夠了。”
秋敏急忙制止女兒的話語,龔芳玲似笑非笑地看向幾人。
“沒關係,繼續說吧,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言論了。”
因為以前敢對您說這些話的人都死了吧,圍觀人不禁齊齊打了個冷顫,龔芳玲並未以勢壓人,但周身透出的陰冷氣息卻依舊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起,今天是我們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事情到了這一步,幾個人也沒臉繼續待下去了,只能以後再找機會和陳家搭上線,她們從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