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想再陪她玩了,似乎也無法找回從前的自在。
見鬼的!像於涵那種青澀無趣的小女人,他不該著她的道。思及此,他猛地抓住方雅芸的腰,不停戳刺。
“討厭啦!你別吵嘛,我們同學好久沒聊聊天了,你就讓我多說幾句。”方雅芸笑著阻斷他的孟浪,覺得有趣極了。
看夏侯秦關的反應好像並不在意於酒嘛。這麼一來,她可是放心多了。
於涵捂著嘴,不讓自己悲泣的聲音逸出唇。
“喂,於涵,關他正忙著,你有什麼話……啊……死相!你真壞,人家在講話,你這麼狂猛幹嘛?嗯……”她話才說一半,夏侯秦關已撲倒她,更猛烈地撞擊她的女性心。
方雅芸愉悅地喘息呻吟,聲聲如魔音傳入於涵腦海,她終於哽咽地說:“我要找秦關,有話……有話跟他說……”
“你真是死……死性子,關他正野著呢,沒空理你……”她嬌喘連連,陷入迷情,話筒立即被她丟在一邊,專心做她的“事”
於涵悲悽地說著:“秦關……讓我跟你說句話好嗎?求求你……只幾句話就好.求求你……”
她哀慼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夏侯秦關耳裡,他徹底發洩之後,煩躁地將它拿到手上,不耐地說道:“有什麼話快說。”
“我……”面對他一反常態的躁鬱語氣,她卻說不出話。
“怎麼,你好久對我講話沒結巴了,怎麼這回又發作了?”他坐回床上整衣,方雅芸則全身赤裸地偎在他身畔,仔細聆聽他倆交談些什麼。
抽噎幾聲之後,她依然無語。
“你真是麻煩,大半夜不睡覺幹嘛?”他口氣逐漸變差。
“我想你……”她終於說出口,哭聲更濃。
“想我幹嘛?咱們傍晚不是才見過面?”他蹙緊眉,對她的哭聲異常敏感。為什麼他聽了渾身不對勁?
“我想問你,你曾……曾愛過我嗎?即使……即使是分毫也好。”她鼓足勇氣問出心中的疑惑。
“愛?我曾說我愛過你嗎?”他嗤之以鼻地反問。
於涵搖搖頭,搖散了滿眶的淚,繼而想起他看不見,才咽淚回答:“沒有……你從不曾說過……”
“那就對了,我的生活裡沒愛只有性。這下你明白了吧?”
她明白了,再笨也明白了,當初他所謂的追求,只因她是他的“樂子”而她只能默默等待著被替換的命運。
“你曾說及時行樂,如今樂己不在了嗎?”她不再是他的“樂”,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撤換下來?
“樂?”他抓了下方雅芸的胸脯,戲狎低笑,“我身旁不就有個‘樂子’嗎?你別替我煩惱了。”
“樂……樂己易了主?”她輕聲問,話中有藏不住的哀怨。
“你的意思是?”他怔仲,似乎已忘了自己曾說過的話。
“我不再……不再是你追求的物件?”她抓緊胸前衣襟,困難地問出口。
她痛苦不已,沒想到他竟會和她的同學在一塊兒,以前她不曾聽說他們兩個的事,為何在她交付了一切、不可自拔時才讓她發現?
天,她當初不敢接受他的追求,就是怕落得今日這種悽慘的下場;後來接受他的追求,她也不斷告誡自己必須承受得住任何痛心難堪的結果。
只是……為何當事情發生後,一切都變得那麼困難?
捨棄他,放棄愛,不在意他的無情,任這種無止盡的痛蔓延在心肺中……她真做得到嗎?
“我並沒放棄你,還是喜歡吃你煮的飯,喜歡你在床上的野勁……”
夏侯秦關話還沒說完,話筒即被方雅芸搶去藏在身後,她嬌嗔道:“你說,是她的床上功夫厲害,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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