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氣喘吁吁的說,灼熱的硬挺,不停地往她身體深處邁進。
“我們……好像都沒有睡。”她幾乎喘不過氣,穿透她身體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仰頭呻吟。她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粉臀一直往前迎合對方一波接一波的侵入,胸前的蓓蕾,像是永遠也喂不飽地一直哀求對方吸吮,真難想象昨天以前,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女。
“你壞死了。”想到自己居然變得這麼淫蕩,她忍不住噘起嘴抱怨。
“不會吧,這樣就說我壞?”他的看家本領還沒有拿出來呢,就亂給他冠上罪名。
“你還不壞嗎?”她已經顫抖成這樣,粉臀晃成這樣,還要她怎麼樣?
魏丹心露齒一笑,他能壞到什麼程度她還沒見識到,先保留一下好了。
“怎麼樣嘛,你為什麼一直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我?”他越是故意裝神秘,她越是好奇。
“沒有啊,慎行。”他怕說出來她會嚇死。“我只是想笑而已。”
“騙人。”她又不是傻瓜。“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
楚慎行倔強的表情,擺明了他要是不說清楚就跟他沒完沒了,他只好付諸行動。
“用說的我不會,用做的好了。”他一向拙於言詞,乾脆用肢體語言表達。
“用做的?”她不懂他在說什麼,她的腿還掛在他的腰際呢,還能再做什麼……
“來。”他還能再做的事可多著呢,他除了能支撐她的重量,還有別的長處。
楚慎行搞不懂他幹嘛做愛做到一半,突然把她放下來。
不過……這樣也好。
她雙腿發軟,渾身乏力的靠著牆壁,懷疑自己是否已經虛脫。從昨晚開始,他們就一直不停在做愛,她已經想不起來這是第幾次了。
“慎行,你的身體是不是還在發癢?”這算是比較文雅的問法,她想他應該是想問她是不是覺得不滿足?
“嗯。”她點頭,雖然已經累斃,但她的下半身真的還在抽搐,好想他再次回到體內。
“我幫你。”魏丹心扶住她靠在牆壁的手臂,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側腰,將她輕輕的轉身。由於他的動作輕柔,楚慎行不疑有他,順著他的方向轉,雙手撐住,面對著牆壁。
“如果要休息的話,我們應該回到沙發──”她話講到一半,大腿不期然被他的手分開,竄入修長的手指。
“趴低一點,慎行。”他咬她的耳垂。“你這樣我沒辦法深入,而且會被夾住。”雖然他的手指已經算靈活,但仍需要她的配合,否則會很難進行。
“我們、我們不是要休息?”她面紅耳赤的抗議,但還是乖乖的趴下身體,雙腳開啟,原本空虛的山谷,瞬間充滿了到處飛舞的蝴蝶,在蕊葉間覓食。
“我從來沒說過要休息。”開玩笑,他的精神還好得很,怎可放過她?
“哦……哦!”她氣喘吁吁的認錯,曾經乾涸的芳泉,在他不斷地挑逗之下,又一次汩汩地流出,浸潤他的手指。
“你累了嗎?”他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壓得更低,她也越來越喘。
“有、有一點。”她簡直快窒息……
“那就算了──”
“丹心!”楚慎行尖叫,懷疑他是故意的,她的身體明明已經為他準備好,他卻說算了,擺明了故意為難她。
“是你自己堅持要知道我笑什麼,不能怪我。”他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他自己也快衝出來,不過還是得無教育她,不要小看一個男人。
“這、這就是你笑的理由?”什麼嘛,她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秘密,原來是這個。
“是啊!”他可沒有隱瞞她,是她自己要想歪,不能怪她。
不過話雖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