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澤南,臉上陰鬱。
虞娜說:“葉總已經等了有十幾分鍾了,我說讓他去休息室等,他執意不肯。”
裴斯承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去泡茶送到我辦公室來。
然後,裴斯承就目不轉睛地走向辦公室,在經由葉澤南身邊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來我辦公室。”
裴斯承開啟面前的辦公室門,葉澤南隨後跟過去。
虞娜泡了茶進來,就見這兩個人一個在辦公室後面悠閒的坐著,手指點著滑鼠,而另一個站在辦公室中間,站的挺直的,好像是罰站似的,一雙眼睛盯著電腦後面的黑色頭顱,好像帶著怨氣。
不是說了外甥隨舅麼,為什麼沒有感覺到葉澤南和裴斯承又一丁點的相像?
她泡了茶,沒有做一絲停留,馬上就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避免殃及池魚。
裴斯承抬了抬眼簾,手虛指了一下沙發的位置,“先坐,來嚐嚐這新茶龍井。”
葉澤南臉色有些漲紅了,說:“我不是來你這兒喝茶的!”
裴斯承挑眉,目光終於抬起來,“哦?不是來我這兒喝茶的,是來示威麼?”
自從上一次在警局門口遇上葉澤南,他就已經知道了,葉澤南總歸會有一天找上來的,不是先去找宋予喬,而是先來找自己,就好像是要宣誓自己的所有物一樣,這是一般男人有的心態。
葉澤南從來到裴氏大廈,就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怒氣,現下看到裴斯承一副淡然的樣子,怒氣一下子洶湧了起來,“是,我就是來示威的,怎麼樣?!”
這樣一來,兩相比較,葉澤南在裴斯承面前,就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全毛的猴子了。
葉澤南的手背上還包紮著紗布,因為控制不住地緊緊握著雙拳,手指關節的傷口重新崩裂開,白色紗布上殷出了一片鮮紅。
“裴斯承,你如果是我的小舅,那你知道不知道,宋予喬原本是我的老婆……”
此刻,裴斯承臉上的表情才有了一絲波動,他微微蹙了蹙眉,“原本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只是把她弄丟了五年,在這五年裡,她所做的這些荒唐事,也許能在今後的時光裡彌補。”
“什麼是丟失了五年?”
葉澤南腦子裡忽然想到了,宋予喬確實是在五年前失蹤過兩年,然後回來的時候就已非完璧了。難道……
他為自己的這個想法震驚到了,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葉澤南一直以為宋予喬在外面有過野男人,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從一開始,宋予喬在外面的野男人,就是裴斯承。
兩人真是攜手演的一場好戲,一個一邊撇清關係,另外一個貼著向前,他最終還是妥協離了婚。
裴斯承說:“如果你有時間,就該多管管公司裡的事情,你媽媽還病著,你整天還在外面鬼混算是個什麼樣子……”
“你是以什麼姿態來說的這些話的?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葉澤南冷笑了一聲,走到茶几邊上,忽然拿起茶杯,然後狠狠的摔下,“裴斯承,我從來都沒有當你是我舅舅!”
說完,他就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將門嘭的一聲甩上。
裴斯承淡淡地說:“我也從來沒有當你是我外甥。”
門外的虞娜看著氣勢洶洶而去的葉澤南,還有嚇了她一跳的那一聲驚天門響,不禁搖了搖頭,一般只有在自身氣勢無法壓倒別人的時候,才會利用外物來增添自身不足的氣勢。
看來,這個葉總,還是需要磨礪來增長自己的內在修養啊,如果一味的這樣按照自己內心意氣用事,那遲早葉氏公司要毀在他的手裡。
虞娜的眼光,向來都沒有錯過。
………………
華苑。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