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對方都是一幅囊中羞澀的樣子,試驗『xìng』地安裝了千『mén』。
可這次國內心急火燎催他回來,居然是為了行動電話系統。他就有些想不通了。
一個行動電話基站的建設成本,可比程控『jiāo』換系統貴太多了!一個千『mén』使用者基站就要24、5萬,他哪怕少收一點,也要27、8萬。但諾大一個城市不可能只安裝一個移動基站,具體需要多少,是要按照訊號覆蓋率來計算的,幾十上百座、乃至幾千上萬座都不嫌多。
按照後世計算標準。為了儘可能降低訊號輻『shè』對人體健康的影響,大多采用了10幾毫瓦的微型基站,輻『shè』比一臺顯示器還小,訊號覆蓋範圍僅有百米左右。一座城市設定十幾萬個超微型基站與幾千座小型基站,才能組成一個繁密的訊號網,覆蓋每個死角。
再向前推,在2011年的時候,上海的基站覆蓋率達到了每平方公里0。7座。總計4400座左右。香港的基站密度更是遠超上海,每平方公里的密度高達14座,基站總數更是達到了幾萬座!
放到現在。即便考慮到這個時代訊號干擾少,通訊距離可以適當延長。哪怕基站密度大大降低,不用300米就設定一個基站,就按照區制標準每1。5公里的距離來設定一個好了——反正現在國人首先考慮的是有沒有,還沒有到好不好的程度,訊號略差一點、通話質量略低一點、掉線率略高一點,都不是問題。
可即便是大區制,以北京東西城區百平方公里的面積來算。也要四五十個基站。
這就是1400萬上下,然後還有程控『jiāo』換中心,如果東西城區各設一個萬『mén』程控『jiāo』換中心,然後市局再設一個總控中心,那麼四五千萬也打不住。要是擴容為十萬『mén』程控『jiāo』換中心。這錢再翻個五六倍也是尋常。
這麼大的建設投入,國內能夠承受嗎?
他就是了解了這一點。才打消了向國內推銷無線移動系統的念頭,轉而考慮其他突破口。
郭逸銘帶著這個疑問,當天也作了不少功課之後,在第二天就應邀去了郵電通訊部。
通訊是一個國家的戰略部『mén』,事關國家安全,因此郵電部也受到了國家重點扶持,屬於旱澇保收的部『mén』。在這個改革初期風雲震『dàng』的年代,郵電通訊部比起日漸沒落的機械行業、輕紡行業等國內其他的部委,日子要好過了許多,人心也比較穩定。
就算他是第二次來,看『mén』大爺已經認識他了,也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可還是堅持要他拿出單位介紹信來,而且舒雨菲幫他登記都不行,一定要他親自填寫來客登記表以後,才允許他進入。進入這棟蘇式高大辦公樓大院之內,他們所見到的郵電通訊部的工作人員態度也很是沉穩,做事不緊不慢,看起來甚是悠閒。
郭逸銘等人才踏上大樓臺階,就有人過來攔住了他們,詢問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舒雨菲說明了是應施部長之邀,來部裡談公事,對方還是很警惕地詢問他們具體是來談什麼公事,反覆盤問,簡直把他們當作了來搞破壞的敵特分子。更可氣的是,那人問了半天,確認他們的確是應施部長之邀而來,也沒有帶他們過去的意思,直接揮了揮手,輕飄飄說了一句“那你們去吧。”就把他們打發了。
接著他們才上樓,經過辦公室走廊,第一間開啟的辦公室裡,就又出來一個戴眼鏡的幹部,詢問他們是幹什麼的,又把他們盤問了半天,才放他們走。
臨離開的時候,郭逸銘還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一雙警惕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後背在看,讓他頗有如芒在背的感覺。而且這裡的人很奇怪,攔著他詢問來意很積極,可是當他詢問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