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想了許久,也沒能想明白這一茬,這會也是如此,他怎麼也看不透錢龍雲的用意。現在於雁卿又從晉西出發趕往湘南了,看來又是想和湘南的家電企業合作了,他們究竟要合作什麼呢?真是見了鬼了!
重生以後的林熹很少有如此鬱悶的時候,明知對方在做局,但他就是看不明白這個局是怎麼做的,想要達到什麼目的,這讓他很是憋屈。
要說林熹對王老六還是非常瞭解的,他分析的一點不錯,王老六的手機之所以關機,是因為他正在辦事。
王老六辦的事情很簡單,只見他左手拿著棒棒糖,右手拿著一封信,對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說道:“小朋友,叔叔請你吃棒棒糖,好嗎?”
小男孩聽後,很高興,伸手就要來拿棒棒糖。王老六見狀,將手往後一縮,笑著說道:“小朋友,叔叔請你糖,你幫叔叔辦件事情,我們公平交換,你看怎麼樣?”
小男孩一心只想遲到那誘人的棒棒糖,聽到王老六的話後,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喏,你幫叔叔把這封信交給前面那個站崗的叔叔,然後就到我這兒來拿棒棒糖,怎麼樣?”王老六邊說,邊用手指了指省政府門前站崗的武警。
小男孩聽到這話後,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下來。王老六見狀,又叮囑了小男孩一番,這才將那封信交給了他。
王老六躲在牆角處看著小男孩快步向那個武警走去,將信交給對方以後,便迅速轉身往回跑,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這小子還真是機靈。
等男孩跑過來以後,王老六領著他迅速轉進了一條小巷,然後將身上的三根棒棒糖全都給他。
男孩接過棒棒糖,向王老六道了一聲謝,蹦蹦跳跳的去找小夥伴們玩耍了。
王老六一點也不擔心那個會把那封信直接扔掉,因為他在信封上做了點手腳,他相信對方絕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將其處理掉的。
王老六想的一點不錯,那個武警看到信封上那鮮紅的字型上,心裡一緊,不敢怠慢,連忙向班長彙報了。
五分鐘以後,王老六讓那小男孩幫著送出去的那封信便躺在了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錢龍奎的辦公桌上了。
錢龍奎瞥了一眼信封上那五個血紅的大字——錢龍奎親啟,心裡只覺得一陣惡寒。他雖知道這是用紅色顏料寫上去的,但那感覺卻像極了血跡,讓他很是不舒服。
錢龍奎怒氣衝衝的指著信封衝著秘書問道:“這是誰送過來的,人呢?”
秘書看到錢省長怒不可遏的樣子,連忙小心翼翼的解釋道:“門口的武警說,這信是一個小孩送來的,他將信往地上一丟,一轉眼的功夫就跑沒了,他們沒能抓住他!”
在省政府執勤的武警經過一番商議,便想出了這樣一番說辭,如此一來,就算錢省長心裡再怎麼不快,也責怪不到他們的頭上。
錢龍奎聽到秘書的話後,怒聲罵道:“飯桶,一群飯桶,一個小孩都看不住,要他們何用。”
秘書雖覺得執勤的武警很是冤枉,但這會哪兒敢幫他們說一個字,只得連連點頭附和省長大人。
錢龍奎罵了兩句以後,衝著秘書說道:“先放在這兒,你下去吧,沒事別讓人進來打擾我!”
秘書最重要的一個本領就是察言觀色,看到錢龍奎的臉色不好,巴不得早點離開呢,聽到這話後,忙不迭的點頭稱是,然後躡手躡腳的往辦公室門外走去。
看到秘書把門關上了,錢龍奎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信件,三下五除二拆開信封,迫不及待的掏出裡面的東西。
看到信封那刺眼的眼色,錢龍奎便意識到這一定不是一封普通的信件,秘書在這的時候,他強忍著好奇心,現在對方離開了,他自然無所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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