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姑娘有事的,還望引薦。”
老鴇矗立當場,心緒格外複雜。
這人是看上我們的頭牌花魁了呀!雖說花魁頭牌身份再高也是窯姐,但按例花魁每次都是要競拍,或是按規矩篩選。
只是這些日子大家都在忙活中元節,確實來勾欄的人不多了。眼前這個假正經眼光高,看這身穿著倒也是非富即貴。
“小官人莫非不是本地人?波斯姑娘那是清倌人,雖說家庭背景不好。但這些年的經營已經被黑白兩道所包,您這一開口就要見···。”
老鴇子口中所說的清倌人即是隻賣藝不賣身的娛樂場所女子。有知識,有技能,如琴棋書畫,吹拉彈唱,但她們不出賣肉體。
即便如此身份依然是勾欄女子。
“正因為波斯姑娘背後之人,我才特來邀請。”
“小官人莫非是有仇家來找姑娘解決?”
“媽媽說的正是。”
“那不妨簡單說一下,這仇家是哪一路,是在官還是在商?”
蘭雨柏輕聲回了一個字。
“官。”
這官字一出老鴇子也有點拿不住了。
“看來的要加錢,我這就去問問姑娘。”
這不是老鴇子怕了,幹這一行的謹慎很重要,膽子沒有小的。她說要找姑娘談,其實是想合計一下這個買賣。
當前治夏不同以往,尤其是現在的官家那可是一個不穩,就怕觸怒龍顏,成了一錘子的買賣。
好在是有太后坐鎮,不少的行業也都是默許了下來,這就是盜亦有道。不是不管,只是看有沒有必要管。
不多時,蘭雨柏被龜公引到後院的閣樓,這邊看樣子就是談這種買賣的,算是比較隱蔽吧!
進入一個廂房,內部還有暗間,一位金髮碧眼的貌美女子端坐其中,身邊也沒有一個伺候的丫鬟。
走近找了一處正對的坐塌,雙腿盤坐,自然地將手中摺扇開啟。
“姑娘能見在下,莫非是同意接我的活?”
女子沒有正面回應,只是在面前的炭爐上燒著果子茶。
“小官人家中是從商的嗎?”
“嗯···,算是做著布匹織染。”
“哦···。那小官人應該不是本地人是吧!”
“祖籍在南,只是最近才遊商至此。”
“呵呵!,那就難怪。難道是哪位府中大人難為了您,要不怎麼能找到我這裡來呢?”
見到女子像是猜透了自己一樣的神情,蘭雨柏合起扇子帶有為難之色回道。
“我就不瞞姑娘了,其實是胞妹感情問題。雖說士農工商,可我莫家也是守法本分。雖積累了一些家資,可我那官家女子不知廉恥。竟然勾引胞妹的未婚夫,如今胞妹吃不下睡不好,日漸消瘦。那個負心的陳世美卻和那妖女卿卿我我,好不快活。我想為胞妹抱不平,將那妖女殺了,挽回那個負心漢。畢竟胞妹還是和他婚約在前,這段感情胞妹不願放棄呀!”
女子雖然看似在聽,但那個表情卻是像在厭煩。
“哎!又是一些情情愛愛,你的意思是叫人做掉這個勾引你妹夫的女子嗎?”
蘭雨柏抱拳。
“正是。”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打聽到我能辦這個事的?”
“我是在坊間的一位熟客講的,其實我也不清楚,這才來打問一二。”
“呵呵!若只是打問,那就請公子回吧!”
“姑娘這是何意?若是擔心錢帛大可放心,在下頗有些家資,只要姑娘說個價。”
女子婉言擺手。
“看在你是外地人就和你說明了吧!其一殺人越貨之事太低階,涉及官家我們不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