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也不成,根本就是無跡可尋。依我看那些感知到的氣息,會不會就是它們專門引咱們的手段?”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看來表面上無規律,實則是有計劃的牽著我們到處跑。我們一亂他們便有機會下手,如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
“師兄這可如何是好?現在咱們的弟子也太分散了,若是被埋伏豈不是會身陷囹圄?”
還沒等他們思考,幾道黑影從一個茅屋躥了出去。二人趕忙跟上,雪地中發現幾行腳印,看樣子是向山裡跑去。
“這個蹄子印很像是山豬留下的,剛才那幾個黑影八成是附近山裡的野豬吧!”
“看樣子應該沒錯,附近會有山豬入村尋吃食。可能是咱們看錯了,再去別處找找吧!”
此時傳訊玉牌發出淡淡幽光,應該是宗門聯絡發來的訊息。
靈氣催動燁萬書的留言傳了出來。
“門內弟子多加註意,切不可太分散。儘可能聯絡到當地的修仙者一起幫忙除妖,這邊發現被魔物侵蝕的野獸。很可能還有妖物潛藏埋伏,門內弟子需要多加註意。”
二人聯想到剛才個野豬,會不會也是被魔物侵蝕的?
就在二人商量中,不知從哪傳來了低聲呻吟。聽聲音像是受了傷的村婦在求救,為了救人循聲找去。
在一個廢棄院落聲音更加清晰,若不是二人乃修仙者,恐怕不會聽到這裡的動靜。
女子在一個菜窖之中,好像小腿處是被扭到並沒有外傷。其次便是後腦處也有磕傷,手部也有一些挫傷。
“這位婦人因何受傷?你們村子其餘人可知去向?”
婦人像是剛剛甦醒,應該是跌落下來摔暈的。不過這也是目前他們發現的唯一倖存者,要是能問出些情況也算沒有白折騰。
婦女身上疼痛,二人拿出些草藥給她塗上。看著家中凌亂不堪,女子也是不知所措。
“二位仙長我那男人和孩子都去了哪你們可知曉?”
兩人肯定不知曉,要是知曉那還問你幹嘛?只不過二人搖頭,叫女人說說發生了什麼。
婦女回憶是有人家裡丟了糧食,以為是鬧老鼠這才去地窖看看。誰知上面聽到亂哄哄的,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她要上去檢視,腳下一滑摔暈了過去。
她家上面還有一位老人,是她男人的阿孃。下面還有兩個孩子,大的快六歲了,小的也三歲多了。
瞭解完大概,貌似聽著像是匪徒劫掠。可為何光能聽到騷亂,卻沒有人喊救命呢?求救本該是應急的本能反應。
“師兄你說會不會他們被綁進山裡了?”
“我覺得不會,村裡看著很亂像是打鬥過的樣子。但卻沒有血跡和破爛的衣衫,這些人不可能反抗不會喊吧?”
“師兄這可咋辦?總不能憑空消失不見吧!”
一霎間,男子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他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憑空消失不見?若真是這手段那他們兩個練氣七層的能不能應付?先前得到的訊息總以為是魔物禍害村子,以前也確實有過。充其量就是那些成精的猛獸作亂,了不起碰個二階妖獸。
“仙長俺可咋辦?俺的孩子男人還能不能尋得回來?”
女子顯得有些無助直接哭了起來。
男子取出通訊玉簡,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先彙報上去。誰知這時一道黑風颳來,幾人就像是迷了雙眼。
家中的桌椅再次打亂,兩名修士只感到頭暈目眩。
不多時三人像是行屍走肉,雙目中失去了光澤。他們三人緩緩走出房屋,黑風席捲他們的腳步輕浮,不多時便出村無影無蹤。
燁萬書剛收到了資訊,緊接著那兩名弟子的命牌便碎裂了。他感到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