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找到我。”
張翔的語氣不急不燥,一點都沒有做壞事被發現後的氣急敗壞。
他從陰影下走出,朝陳憐青這邊走來。
一邊走著,他還一邊四下張望著周邊的環境。
“嗯…我應該避開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
“你怎麼發現的?”
面對張翔的問題,陳憐青面不改色的從地站起。
他先是拍了拍屁股的灰塵,才指了指張翔的右手說道:
“我要說是這些貓告訴我的,你信嗎?”
“哈哈,你倒是幽默。”
張翔來到陳憐青的身邊,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
“哦~”
“原來是你啊。”
“怎麼著?被我搶了名額不服氣想報復回來?”
感受到這略帶挑釁的語氣,陳憐青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
張翔笑得更放肆了。
他舉了舉手中的剔骨刀,又把那具只剩骨架的貓展示到陳憐青的面前。
“就憑你?”
“別想了。”
“你能拿我怎樣?”
“我是犯了法還是違了規?”
“再說了。”
“你猜猜為什麼這麼久了還是查不到我頭?”
“你再猜猜我爸每年要給學校發多少篇文章?”
“拉來多少經費?”
“我殺個貓怎麼了?”
“誰能管得到我的頭?”
聽到這話,陳憐青搖了搖頭。
他沒有回覆張翔這些張狂的宣言,而是伸手指了指那隻貓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要做這些?”
“你說這個?”張翔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像是被問到了興趣的小孩。
他將手中的貓揚了起來。
貓頭還是完整的,甚至連一點血都沒有粘。
但是從脖子以下,卻是被剔得乾乾淨淨。
完整得骨架連一點組織和肌肉都沒有殘留。
相信只要用水洗一下,就是乾乾淨淨得白骨。
整隻貓看起來,活像個放大版得蠍子。
“你不知道,做一個優秀的人有多大的壓力。”
“而殺這些畜生又是多麼的解壓。”
“這種生物很美妙。”
“它們不像老鼠松鼠那樣毫無反抗能力。”
“也不想狗那樣攻擊性強。”
“它們的程度卡的剛剛好,會反抗,但是又反抗不過你。”
“每次這種過程,都是我最享受的。”
張翔越說越激動。
好似在說貓,也像是在暗指他面前的陳憐青。
“你看。”
說著,張翔向陳憐青展示了一下他的左臂。
透過已經乾燥了的血跡,陳憐青還是能看到有幾道猙獰的傷疤爬在他的小臂。
張翔像是炫耀著自己的功勳章一樣得意。
“你是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總受傷。”
“殺一隻就要養一個月的傷。”
“但是現在,我一天殺五隻、十隻都不會少一根毛!”
“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張翔越說越興奮,好像殺貓是一件能帶給他巨大成就感的事情一樣。
“厲害厲害。”
陳憐青面無表情的為他鼓了鼓掌。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
“這種事你自己一個人做就算了,為什麼要弄得全校皆知?”
對於張翔虐貓的原因,陳憐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唯一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