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聶政低吼:&ldo;你得了小寶,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若不是小寶會無意識地繼續養他體內的功力,從而造成他無法負擔,犯病的時間會越來越長,我才不會告訴你這件事!更不會讓你白白得了小寶!&rdo;
聶政張了張嘴,沙啞地出聲:&ldo;師傅……您……寶……&rdo;耳朵裡突突的響,腦中一片眩暈,師傅是什麼意思?!
&ldo;唔……&rdo;低低的呻吟從小寶的嘴裡發出。他的臉色變得極為紅潤,眼淚仍在掉,可是卻不哭了,似乎很難受。
幾乎是打碎牙齒和血吞,凡骨子把小寶放在聶政的身上,不甘地說:&ldo;和小寶雙修,治他的病!也,&rdo;咬牙,&ldo;治你的病!有了小寶的養功,別說是恢復筋骨,你就是練武都不成問題!&rdo;
&ldo;師傅!&rdo;
聶政驚喊,為師傅剛剛所說的話。和寶雙修?!他可以重新練武?!
&ldo;我剛餵小寶吃了藥,在我改變主意餵他解藥之前,你抓緊時間吧!&rdo;忍住不看小徒兒,凡骨子起身就走,開啟門,重重地關上,他沖站在院子裡的阿毛大喊:&ldo;去燒水!半個時辰後把小寶給我帶回來!&rdo;說完,凡骨子就沖回自己的木屋,反鎖了門,他已經後悔了。
阿毛緊張又擔心地看看聶政木屋的門,再看看師傅木屋的門,左右動了動,清醒之後他大步走進廚房燒水。剛才在院子裡他聽到了師傅對聶政的話。從小跟著師傅學醫的他怎會不懂雙修的意思,只是阿毛滿心裡想的都是小寶的病有救了,小寶可以不再疼了。擦著眼淚,阿毛快速生火燒水,小寶的病能治了!小寶的病能治了!
抱著小寶,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孩子氣,耳邊是小寶難受的呻吟,手掌下是小寶身子的高燙,聶政的心怦怦怦劇烈的跳動。怎麼下得去手?他怎麼下得去手?這是一心把他當哥哥的小寶,這是最信任他的小寶,這是他在心裡發了毒誓要疼惜一輩子、照顧一輩子的小寶,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ldo;嗚嗚……鬼,哥哥……&rdo;被藥暫時壓制住疼痛的小寶因為另一種難過而又低低哭了起來。聶政牙關緊咬,把小寶摟在懷裡,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叫他怎麼,下得去手……
&ldo;鬼,哥哥……&rdo;緊緊貼在鬼哥哥的身上,小寶下意識地就想和鬼哥哥再親近一些。汗濕的額在鬼哥哥的臉上蹭啊蹭,可他還是很難受,還是覺得不夠。
&ldo;寶……&rdo;儘自己最大可能的力量抱緊小寶,聶政的聲音啞得厲害。
&ldo;鬼哥哥……&rdo;半張臉已經由粉紅變成通紅的小寶,軟軟的嘴唇隨著他的低喚磨蹭著聶政的臉頰,聶政的心跳又快了幾分。
&ldo;寶……對不起……鬼哥哥,對不起你。&rdo;一手扣緊小寶的後腦,在小寶的臉上留下一個個吻,聶政的另一隻手經過艱難的掙扎後,摸索到小寶的衣釦,一顆顆、極慢極慢地解開。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細弱的胳膊露了出來。
&ldo;鬼哥哥……鬼哥哥……&rdo;難受的小寶只會叫鬼哥哥了。
聶政的吻輕輕地落在發抖的小肩膀上、落在溫熱的小脖子上,落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