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好,殿下所言,若渝銘記在心。”若渝微微點頭,臉上卻是再無笑意,緊接道,“關於半容,我也有一事要和殿下說。”
楚沉夏當即向她投去目光,只聽她說道:“據父親的人回報。半容已經和劉彧達成了共識。”
“什麼?”劉衍握著椅把的手越抓越緊,似乎要將那椅把生生折斷。
若渝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問道:“殿下怎麼看待這件事?畢竟半容……是我在這裡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她這麼做,想必也是有原因的。如果說她蓄謀已久,那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她這麼做,是以為恨我。”楚沉夏沉聲道,見若渝朝自己投來一絲驚愕的目光。將上一輩的恩怨和她說了個明白。
“半容竟是沈家的女兒,偏偏你們兩人……”若渝聽完。露出惋惜的神色,可是隨即話鋒一轉,穩重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這路總是要走下去的,我們還是商量一個對策。看看如何能挽救東宮又不傷了半容。”
劉衍面露難色正要開口,若渝搶他面前道:“我知道這很難,所以……如果要使用必要的手段,還請殿下不要反對。”
聽完這話,楚沉夏忙去看劉衍的神色。卻見他欲言又止了幾回,到底還是點了點頭預設了。
“你有什麼想法?”楚沉夏問道。
若渝抿了抿嘴,似乎心中並沒有什麼好的注意,就在楚沉夏有些失望的時候,劉衍忽然開口道:“不妨設計,偽裝成半容受人威脅,不得已而為之。”
楚沉夏和若渝顯然沒想到這話是從劉衍口中說出,紛紛投去詫異的目光,劉衍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坐姿,隨即又問道:“是哪裡不妥當嗎?”
“殿下說的方法確實可行,但是這樣一來,半容還是免不了受些牽連,受殿下提醒,我倒是忽然想到一個法子。”若渝氣定神閒地一笑,讓人不禁好奇她的法子。
劉衍沒有楚沉夏那個耐性子,忍不住催促道:“你快說吧。”
“劉彧訊息四通八達,我猜他定在皇宮裡安插了人手,不說別的,就是皇上身邊肯定少不了他的眼線。我們不如趁此機會,將事情栽贓在眼線身上,順帶再引導眾人去挖掘眼線背後的那隻手,豈不是一舉兩得?”若渝見劉衍不住點頭,楚沉夏卻是沒有動靜,便緊緊盯著他,等他作回應。
楚沉夏抬眸見若渝緊緊盯著自己,忙道:“哦,側妃的這個方法確實可行,只要說訊息是眼線透露出去的,半容又是被人威脅而不得已承認。這樣一來,加上之前楊尹的話,皇上多多少少都會相信的。”
“如果到時候父皇得知是劉彧安插的眼線,恐怕事情就不用接下去了,想必父皇心中明白的很。”劉衍點頭間,見楚沉夏愁眉不解,下意識地問道,“看你眉頭皺的,這件事哪裡還有問題嗎?”
楚沉夏見劉衍看向自己,有些吃驚,隨即反應過來道:“想象總是美好的,半容那裡該如何?她若是執意說自己沒有受人威脅,若是她堅持……”
話說到一半,卻被劉衍隨意打斷道:“那還不簡單?想辦法抓了徐熙回來,我們反過來威脅若渝不就是了。”
若渝目光一震,驚奇道:“殿下?”
見她反應如此之大,劉衍臉色一白,尷尬笑道:“這當然不是真的,只是用來欺騙半容罷了。”
“半容對我們太過熟悉了,她知道我們是做不出這種事的,又怎麼會相信?”若渝說著站了起來,迎上他們的目光道,“不如我去見一見半容吧,她和我是好姐妹,這一點不會變。”
楚沉夏贊同道:“可以,只不過她現在被軟禁在皇宮,你怎麼進去?”
“我帶你入宮吧?”劉衍跟著起身道。
“我自有我的方法……”若渝才說了半句話,便被楚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