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的玩伴,從小的摯友,他沒辦法對她狠下心。
即使知道自己做的事已經赦無可赦,他還是沒辦法將她拒之門外。
她從來沒叫過他阿寒,這個名字,只有君長安會這麼叫。恍惚之中,他似乎又聽到那個人總是輕笑低語的模樣,還有偶爾生氣他的捉弄沉聲叫他阿寒的模樣……
回過神,眼前是楚楚哭得眼眶紅腫的樣子,他心底慢慢的揪起,扯了幾張衛生紙遞過去,動作輕柔的給她擦了擦眼淚:“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望向他的眸子裡盡是淚意,深深淺淺,臉色也慘白著,整個人都處於瀕臨崩潰的狀態,似乎只要他話音稍微重一些,就會成為壓倒她的最後那一根稻草。
“你是真的喜歡君長安?”
沈寒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避重就輕的問她其他問題。楚楚的腦子早就亂成了一團,比知道公司的事情時還要無措些,她唯一記得的念頭,就是找他問個清楚。
找他問個清楚,讓他先回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