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秀基本上天天都在這裡走過,但是她也沒有看出來這裡有什麼樣的風水的考慮,本來她是以為羅定會說別的東西的,所以此時捉到羅定反而說起了這一條一直被自己忽略的環校大道,馮秀秀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勾引了起來。
“提起風水,人們最直接的反應就是風和水,還有山脈也就是龍脈這些,但是,這只是風水中的一部分內容,或者是說風水之中的核心內容。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比如說,樹木。”
羅定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清晰和穩定,其中充滿了說服力。馮秀秀輕輕地點了點頭,說:“羅定,你說得沒有錯,正是這樣,一般的風水師,看風水的時候,都只是盯著龍脈或者是明堂水或者是玉帶纏腰這些,很少會關注到樹木。可是,這與我們眼前的這一條環校的大道有什麼關係?”
羅定笑了一下,指了指路兩邊的樹木,笑著說:“你有沒有發現,這一條環校校道的兩側,種值的都是高大的樹木。你也知道,不是所有的樹種都能長得這麼高的,也就是說,這種多年前種下的樹木的樹種是特意挑選過的,為的就是十幾年之後長成這樣子。”
“這也沒有什麼奇怪吧?”馮秀秀不以為然地說。在路的兩邊種上高大的樹木,這也許僅僅是出於遮太陽的考慮,而不是像羅定所說的那樣是出於風水的目的。
搖了搖頭,羅定說:“如果你再仔細看一下,你就會發現,如此之長的一條環校校道,兩邊都種上同樣高大的樹木,而且更為難得的是,這些樹木在多年的生長之後,已經成材,而且它們在長到了十米八米的高度之後,都往彼此傾斜而來,也就是說,這些兩側的樹的樹冠在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就會交纏在一起,你看一下,它們這樣會形成怎麼樣的一種情形?”
聽到羅定這樣說,馮秀秀抬起頭,往上和往前看去,她驚訝地發現,這一條自己一天都要走好幾趟的環校校道,真的是如羅定所說的那樣,兩邊的樹木在長到一個比較高的高度之後,就交纏在一起,就像是一塊把陽光擋在外面的擋板一樣。
看到馮秀秀的臉上出現了若有所思的神情,羅定知道馮秀秀已經看出不一樣來了,他接著說:“這些樹木的樹冠把道路和上空封了起來,再加上地面和兩側的樹,整個環校的校道就像是被一條首尾相邊的管子環住一般。”
“沒錯,你說得有道理,確實是這樣。可是,這樣的一條‘管子’,有什麼用?”馮秀秀髮現羅定的這個比喻很形象,確實是這樣。她現在已經相信羅定所說的這一條環校的大道確實是體現了風水的原則,但是卻一時之間還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不管什麼地方,要想居住得舒服,那首要的一個條件就是要氣場穩定,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穩定的氣場比一個聚集了大量的財氣、但是卻不穩定的氣場更為珍貴。”
“大學,作為很多人特別是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對於穩定的氣場的要求更為迫切,因為這多麼的年輕人聚集在一起,非常容易就會因為相互影響而造成氣場的不穩定。”
馮秀秀接連點頭,事實確實是這樣。
“這一條有如管子一般的環形的校道,就起到這樣的作用。因為這一條管子形成了一個環形的氣場,把整個深寧大學的校區包圍在裡面了,這個環形的氣場就像是一個象像皮圈一樣,對內,把那些蠢蠢欲動的氣場束縛住;對外,把那些試圖影響深寧大學的外來氣場擋在外面,這樣就儘可能地保護整個深寧大學的氣場地穩定,你說這一條環校的校道和種在它兩邊的樹木,體現不體現了風水的原則?這就是所謂的一樹一風水,當初深寧大學的那一任搞建築的校長,在這方面可是高手啊。”
其實,來了深寧大學兩次,每一次一進來,他首先就感覺到這一一道最外面的氣場的對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