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芸已經決定了,明天的《深市日報》上,必須把這個鬥風水的事情給報道出去,以一個記者的敏感,她知道這種題材一定是大家都願意看的。
羅定自然明白楊千芸的意思,他說:“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了。”
雖然與楊千芸已經比較熟,但是這種客氣話還是要說的。楊千芸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羅定看了一下週圍,發現結經過剛才與管長林的鬥風水之後,似乎店裡湧進來的人更多了,這對於做生意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好事。
“看來被踢館也不是一件壞事情啊。”
羅定心裡想,不過他也明白這是因為自己贏了下來,相反,如果輸了,那此時恐怕店裡就一個人也沒有了。所以說,這天堂與地獄其實是一線之隔。
既然這個坎已過,羅定暫時也就不想這麼多了,不過有一件事情他卻是很想知道答案的。於是羅定對空了等人說:“空了大師,我們到裡面去坐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請教一下。”
因為身份的原因,剛才羅定與管長林鬥風水的時候,空了並沒有跟去,不過在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之後,空了對羅定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自認就算是自己去,那也不敢像羅定這樣。
此時聽到羅定有事情請教自己,空了哪裡會不答應?
重新進了靜室之後,看到眾人也都坐了下來,羅定把自己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管長林在我們深寧市是一個成名多年的風水師,所以,我有一點不太明白,他今天為什麼來找我麻煩?我自問和他沒有什麼過節,所以,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羅定的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這確實是一個問題。管長林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來這裡教訓羅定?以羅定已經表現出來的能力,誰來挑戰他之前都得好好掂量一下啊。
“會不會他只是看你不順眼?”孫國權想了一會,小聲說出這個可能性,不過,就算是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說法站不住腳。正所謂同行如冤家,羅定在深寧市的風水界異軍突起,如果說別的風水師對他沒有一點意見,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管長林不一樣,他在深寧市的風水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羅定就算是再怎麼樣威脅也威脅不到他的頭上去。所以,如果因為這件理由來找羅定的麻煩,真的是有一點說不太過去。
所以,羅定搖了搖頭,說:“不太可能是這個理由。”
抓了一下自己腦門,孫國權也就不再說話了。
“你說,這個管長林的背後會不會別有其人?”楊千芸突然說。
“阿彌陀佛,我同意楊施主的看法,管長林的身後恐怕有別的人。”空了並不是一個只懂得吃齋唸佛的和尚,他對於陰謀詭計之類的事情,也有著很深的瞭解。
“嗯,我也覺得次管長林的出現太奇怪了一點,恐怕真的是什麼在背後藏道。”
廖子田輕輕地捻著手裡的那串佛珠,一邊慢慢地說。
“如果他的背後有人,會是什麼人呢?目的又在哪裡呢?”羅定心中細細地盤算著,而且與此同時,他也在慢慢地回憶自己過去是不是在不經意之間得罪了別人。
“咦,會不會是安達在搞鬼?”
羅定發現,如果說自己過去與人結怨而且結得很深的,也就只有安達一個了。所以,這種可能性還是有或者是很大的。
羅定越想越有可能,於是開口說:“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安達在搞的鬼?”
羅定與安達在朱康正的那件事情上都直接交鋒了幾次了,安達一直處於下風,所以說他的怨氣應該是最大的,找來上門來踢館,那再正常不過了。
“確實有這個可能。”廖子田馬上就回答說。在場的所有人之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