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些水脈之中也找到了一條相對來說比較巨大的水脈,而這條水脈雖然也有了分支,但是也說不上散這應該就是羅師傅你所說的從水庫那裡下來的水脈也就是與龍脈所伴生的水脈吧?”
郭鬆一下子就提出了這些疑惑來,而這也正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趙朴樹不是專家,所以面對著這一切的時候,她是提不出什麼好的問題來的,所以她決定不說話,而是聽羅定和郭松討論。
羅定並沒有馬上就回答郭松的問題,而是伸出手去,指著圖紙上的一條最大的水脈線條,然後說:“郭老爺子,你說的是這一條吧?”
郭松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我說的就是這一條,難道這一條不是從水庫那裡的水脈走下來的那一條?”
羅定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不是的,這一條不是,而且是絕對不是。”
“為什麼?這一條不是最大的麼?而且羅定你也說過,一個地方最大的水脈往往就是與龍脈伴生的水脈。”
趙朴樹也是相當好奇地說。
搖了搖頭,羅定說:“普通的情況之下當然是這樣沒有錯,但是和所有別的事情一樣,總有例外和特殊的情況。這裡的水脈就是這樣。”
“比如說,這一條水脈就不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的與龍脈伴生的水脈了。其實很簡單,你們可以看一下,這一條水脈是無頭無尾的。”
說著,羅定的手指落到了那一條水脈的線條上,而郭松與趙朴樹順著羅定的手指看了過去,發現正如羅定所說的那樣,這一條的水脈雖然是很粗大——比它周圍的別的水脈還粗大,但是卻是隻有一截,也就是說這一條水脈彷彿是“憑空”出現的,然後又是突然之間消失的一樣。
“沒有來源,也沒有去處,這樣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羅定慢慢地輕聲說。這並不是說一個地方的水脈都是“有來有去”的,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樣的水脈一定是不能是某個區域之內之中最粗大的,如果是最粗的那就會有禍事產生了。
這一點,作為一個風水師的羅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這也是他最為擔心的地方了。
“事實上,這一條才是我們追下來的水脈,也就是從水庫那裡一起發源下來的水脈,也就是我們現在這個地方的龍脈的伴生的水脈。可是,正如我們已經發現的那樣,這個水脈有一點而且是已經生出了很多的分支來了,已經就像是一束散開了的絲了,這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羅定那舉起的手指突然重重地落到了圖紙上另外一條水脈之上,看清楚了這一條水脈之後,郭松和趙朴樹的雙眼都是一縮。當初圖紙在繪製的時候,為一區別出來水脈的大xiǎo就已經是用線條的大xiǎo來表示水脈的大而現在羅定指出的這一條水脈比之前郭松所說的那一條的水脈起碼要xiǎo上三分之二!而且也正如羅定所說的那樣,實在是太多了一點的分支和太過於散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呼~~~~”
感覺到帳篷裡的氣氛太過於壓抑了,郭松不由得出了一口氣,也是見過大風大làng的人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碰上這樣的事情,而且是給自己如此之大的壓力。
“這樣的水脈會預示著什麼?或者是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郭松繼續問道。
羅定卻是答非所問,說:“郭老爺子,你有沒有發現,其實這些水脈圖是有一定的規律的?”
郭松一愣,這個水脈圖他之前就已經是研究過幾個xiǎo時了,而且作為一名優秀的科學家,他自信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毒辣的,如果說這個水脈圖真的是有一定的規律的,他沒有理由會不發現。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