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如果從外彎的話,要跑的距離長了,而且在出彎的時候,車還要作一定的減速和車頭的方向還在作一定的調整才能再次加速。這樣此消彼長的情況之下,羅定與簡東之間的距離當然會縮短了。
法拉利的速度優勢雖然在山路上受到一定的影響,但是還是相當的優秀。羅定雖然不斷地在迫近簡東,但是卻還是沒有辦法超過去。無奈之下,他只得緊緊地跟在簡東的身後,尋找屬於自己的機會,而且這樣做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管地給簡東壓力,讓簡東在精神始終處於巨大的壓力之下,人的身體總是有極限的,如果精神壓力過大,那簡東就會犯錯,那個時候就是羅定的機會了。
飆車,飆的不僅僅是技術,還有心理。
“我擦,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正如羅定所猜想的那樣,羅定不斷被甩開然後又不斷地迫近,而且此時已經死死地跟在他的身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不管他用什麼樣的辦法,就是不能甩開,這讓簡東的心情越來越焦急,而在無意之中,他的車速越來越高,而車身的晃動也越來越明顯。
“差不多到終點了,前面會有三個急彎。彎道之後,就是一條大概是500米的直道,那裡就是終點了。”施昕然大聲地提醒羅定說。
羅定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三個急彎基本上是自己的最後的機會了,因為到了直道自己的車根本不可能與法拉車相比較,所以如果自己想贏,就只能在這三個彎道之中超過去,然後想盡辦法堵在簡東的車前,不讓他超車。
“嗯。”
羅定輕輕地點了點頭,發出的聲音微不可聞,但是從羅定的反應之中施昕然知道羅定已經聽到自己的話。而也已經決定就在這三個彎道超過簡東。她的手不由得拉了一下安全帶,前幾個彎道羅定那種不要命的表現讓她還記憶猶新。
羅定雙眼瞪得老大,望著向自己撲過來的彎道,突然,油門一踩一鬆,切入彎道的車彷彿突然之間猛地一加速,然後又以一種超出常理的速度重新出彎!整個過程有如毒蛇吐信般,車就已經捌過了彎道。坐在車廂裡的施昕然發現除了引擎聲和輪胎與地面磨擦的聲音之外,她還聽到的一個聲音就是自己的“砰砰”的心跳聲。
如果說之前羅定駕駛的領航員就像是一輛笨重但是霸氣無比的老爺車的話,那這個時候整輛車在他的操縱之下彷彿是一根繡花針一般,施昕然想不到領航員也能“舞”出這樣的動作來。
“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該死的!他又跟了上來了。”簡東忍不住一掌敲在喇叭上,簡東的喇叭很顯然是故意改裝的,這一拍之下突如其來的刺耳在山谷之間迴響著,竟然有如雷聲一般。
跟在後面的羅定聽到簡東的喇叭聲,雖然還處於落後之中,但是嘴角卻出現了一絲微笑,這個簡東的口味實在是太差了一點,一輛法拉利竟然改裝這樣的喇叭,這就像是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紳士卻戴著一頂破爛帽子一樣的噁心。
不過,這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此時還沒有到可以放鬆的時候。羅定踩著油門的右腳開始有節奏地一節一節或緊或松地踩著,而隨著他的動作,羅定的車的速度開始一節一節地加了起來,與此同時,車身也慢慢地抖動起來,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