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卻壓根沒有注意鳳鈺在說什麼,反而是看著鳳籬的背影,一臉的可惜,“到嘴的鴨子飛了!”她還真的想吃下那塊地了。
瞬間,鳳鈺的臉黑的如同木炭,雙手搭在白鷺的肩膀上,怨恨的問道,“喂,你在傷心你在難過?”
白露回過神,宛如看瘋子一般看著鳳鈺,反問道,“我傷心什麼?我難過什麼?”
“鳳籬啊!”鳳鈺這會兒就像抓姦的男人一般,親自抓住了偷情的妻子,恨不得把那姦夫千刀萬剮!
可惜,白露是猜不到鳳鈺的心思,反問道,“鳳籬咋了?不是走了嘛!”說著,還呆頭呆腦的指著鳳籬的背影,朝著鳳鈺嚷嚷道,“在哪裡了,你要是去追,還追的到!”
鳳鈺頓時氣的要跺腳了,一把抱起白露就往外跑,嚇的碧瑤和保鏢頓時全副出動,一人一隻手臂搭在鳳鈺肩膀上,成功阻止了他離開。
白露雙腳落空,失去安全感的她雙手緊緊的環抱住鳳鈺的脖子,快速的朝著碧瑤和保鏢喊著,“鬆手鬆手,快點鬆手!”這些都是她花錢僱來的人,可不能就這樣被鳳鈺打傷了。
保鏢瞬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得出了一致的結果,鬆手!
鳳鈺冷哼一聲,捏了捏白露腰上的肉,滿意的說道,“算你識相!”
白露吃疼,用力的捏緊了鳳鈺的脖子,叫到,“當然,我保鏢要是被你打傷了,我還的賠醫藥費了!”
“白露,這個混蛋!”鳳鈺臉色頓時一變,直接把白露仍在地上,騰出雙手用力的捏住白露的臉頰,惡狠狠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白露兩手快速拉住鳳鈺的手,吃疼的叫到,“別捏別捏,妝都花了。”她好不容易讓碧瑤花了一個狐狸精的妝,可不能就這樣毀了!
“爺就要給你弄花!”一提到這個鳳鈺就來氣,兩隻手頓時在白露臉色摸了幾圈,試圖要擦掉白露臉色的胭脂,“你看你這個德行,沒事弄成這樣,想男人了?”
白露兩隻手直接亂揮舞,和鳳鈺做著鬥爭,“對啊,我空虛了嘛!”
“空虛?”鳳鈺額頭頓時一抽搐,雖然已經習慣了白露的說話方式,但是每一次依舊能把他雷的五體投地,甘拜下風!
“恩,空虛!”白露見鳳鈺停了下來,感覺往後退了幾步,她的狐狸精臉啊,嗚嗚,多半已經成花貓了。
鳳鈺眼珠兒上下一轉動,突然邪惡的走到白露面前,摟著她的腰,曖昧的在她耳邊說道,“爺也正好空虛了,要不陪爺做做運動,比如爆菊什麼的?”
白露頓時抬頭,無語的看向鳳鈺,“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我還是懂,就算空虛找炮友,也不會找你的!”
“什麼叫炮友?”鳳鈺反問,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空虛和炮友怎麼有關係?”
白露吹著口哨,十分輕佻的環抱著鳳鈺的腰桿,邪惡的形容道,“這個炮友,說委婉點,就算魚水之歡,說邪惡一點就算做床上運動。而一男一女沒有任何的感情,卻能在床上坐著運動,那麼就是叫炮友,上了床,就一起運動。下了床,誰也不認識誰!”
鳳鈺恍然大悟的點頭,然後猛的一陣,用力的收縮手臂,緊緊的環抱白露,“你剛才說什麼?你要找別的男人當炮友?你還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
白露當然知道,但是她不要臉習慣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知道能怎麼樣?不知道又能怎麼樣?就算知道,還是不知道,我也不會找你啊!”
鳳鈺更加來氣了,反問,“為什麼不能找我?”
“因為兔子不吃窩邊草啊!”白露壓根沒有細想,腦海中冒出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你又不是兔子!”鳳鈺聲音抬頭,氣的臉都帶著緋紅,彷彿今日就要和白露把事情說清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