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寫H寫的有點不由自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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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歸佩服,卻不能仍由他去這種場所廝混。所以,我抓住他的衣領,硬生生將他邁進門的右腳提了出來,逼迫他繼續前行。他便聳拉著腦袋,很不樂意的跟在我身後,我只當吃飽晚飯後出來溜狗的。
他走著走著忽然“咦”了一聲,停下不走了。我回頭一看,只見他兩眼盯住街邊的藥鋪猛瞧。我伸過頭去往裡一看,只見藥鋪的櫃檯前站著一個瘦弱少年,那身姿頗有三分風流。
我按住他的肩膀,調侃道:“怎麼?你現在對男人也有興趣拉?”
他咂咂嘴,極為不屑的瞥我一眼,道:“那是個女的,我見過她。”
這時,那少年提了藥包轉過身來,我一看,果然是個女的,七海連環島的落緋姑娘。
她看見我們也是一愣,隨即掉頭就走。
我不禁要感到奇怪了,這個南宮俊卿不是回南海了嘛?落緋應該在他身邊才對?還有,她買藥幹什麼呢?莫非南宮俊卿的傷還沒有好?算一算大概也有十天了,武林高手的傷勢通常不都是一夜治癒的嘛……
杜杜鳥道:“還沒想起來啊,她是七海連環島的人。就是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南宮俊……喂,你幹什麼去啊……等等我。”
我一路跟著落緋走了一段,她忽然拐進一個巷子就不見蹤影,我前後看了看,巷子頗為幽靜,有幾家戶院,也不知道她進了哪一家,想想我即便見了她也沒啥好說,正準備回去,她忽然又冒出來了,劈頭就問:“容疏狂,你跟蹤我幹什麼?”
我隨口胡謅,笑道:“月色撩人,我不過隨便走走,怎麼能說是跟蹤姑娘呢?”
她冷笑道:“我家君主呢?他在哪裡?”
我一愣,“南宮俊卿不見了?”
她沉臉不語。
我攤開手掌,道:“落緋姑娘,我可是兩手空空站在這裡,你家君主他一個大活人,也許是出去走走……”
她忽然笑了起來,道:“真不愧是御馳山莊的女人啊,個個都是好本事好手段——”說著話鋒一轉:“我家君主重傷未愈,卻一路暗中保護你,這兩天傷勢加重,他能去哪裡?”
我連忙打斷她:“你說清楚一點,什麼暗中保護我?”
她勃然大怒,道:“我家君主本來在南海好好的,都是因為你們御馳山莊才變成這樣,你還來問我怎麼回事?”
她說著逼近一步,翻腕亮出匕首,目光森然,一副就要拼命的架勢。
我嚇了一跳,“你這是幹什麼?”
她不答話,身子猛地撲上來。
我迅速閃身避過,連身道:“喂,你別亂來,我可不想打架啊。”
她也不理我,直顧認準我亂刺亂扎,一副拼命三郎模樣,全無章法可言。
我堂堂一個標準淑女,而且跟她無冤無仇,絕無可能不顧形象的在大街上與人打架的,但是在大街上逃跑還是可以接受的。
於是,我撒腿直往回奔,她緊追不放。
我一路奔回客棧,進房就傻眼了。
南宮俊卿居然真的在我的房間裡,還躺在我的床上,蓋著我的絲被,枕著我的枕頭。
他的頭髮很長,直拖出床沿,黑緞一般。他的臉色很白,病態的蒼白,幾乎能看清面板下的血管。他閉著眼睛,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這個時候的他沒有醒時的冷漠,高傲,似乎容易親近多了,臉上的神情讓人想起一切幼小的動物。
我站在床邊痴痴看著他,全然忘記去問:這種魔幻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南宮俊卿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忽然,耳畔有人低低道:“很好看嘛!”
我一驚,側頭看見豔少不知何時站在身邊,忍不住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