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榮華富貴之人?呵呵......你其實根本就不懂她,還奢望什麼奪回她的芳心?我告訴你,你已經輸了。以前拿她當棋子是錯,不顧她的感受逼迫她回來是錯,如今頑固的自以為是依然是錯。俗語說得好: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更何況你的棋盤上,滿是錯棋。”
南宮烈說完不再給他反駁的機會,徑直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堅定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馨兒跟著你我不放心,所以,我一定會帶她走!”
蕭煜寒雙拳緊握,心裡憤恨難平。
想帶她走?簡直是笑話!也不想想這裡是哪裡,他才是這裡的王,這裡一切的主宰!
翌日,丞相府外被御林軍圍了個水洩不通,美其名曰保護丞相千金的安全,實際上還不是害怕南宮烈趁他一不注意偷偷把人給帶走了。
雖然如今妙馨重傷未醒不宜動盪,但他也要做好完全的防備,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這一次,他決不容忍她再度從他的領地裡逃走。
鬱盈庭夫婦看著當前的形勢,又聽雪閻羅從頭到尾將妙馨與那兩人的糾結大致講了一遍,兩雙眉毛都皺得死緊,眼裡更是充滿了訝異與憂心。
他們實在沒想到女兒嫁到南越國後發生了這麼多波折,之前皇上攻打皓月國時聲稱要討回自己的王妃,他們以為真是皓月國皇帝將馨兒搶了去的。
沒想到,皇上他竟然......
猙獰的面容
可,皇命如天,他們這些臣子臣民的,又哪能質疑皇帝,更不可能以下犯上,更何況當初馨兒是前皇帝御賜的王妃身份,所有的所有都對南宮烈不利啊。
“南宮公子,”鬱盈庭惋惜而無奈地對南宮烈說道:“你對小女的情意很令我們感動,可是,你們是鬥不過當今皇上的。唉......不如,放棄了吧......”他是一國之君時都鬥不過,更何況現在單槍匹馬?
雖然這個年輕人他第一眼便覺得挺喜歡,可俗話說得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除了認命,他們現在又還能做什麼?
然而,南宮烈卻平靜而堅定地說道:“難道老爺夫人就放心將馨兒重新交到他手上?甘心繼續讓馨兒做他籠中的金絲雀?馨兒都用過自盡的方法想逃離了,我怎麼能放棄不管她??”
“唉,這......”鬱盈庭長嘆一聲,無言以對,這樣說來,他們也不忍心看著女兒不幸福啊。罷了罷了,先把馨兒的傷養好再從長計議吧。
話說當晚白靈珠受傷逃走之後,一路趁著月色跌跌撞撞漫無目的地往城外而去,口中喃喃自語,腦海裡一片空白。
天亮之時,白靈珠已到了一處大山的山腳下。臉上的血已經凝固,讓她的臉很不舒服。眼見前方不遠處有條小河,便急忙奔了過去。
到了河邊,正見著一個揹著小揹簍的藥童蹲在河邊取水。
那藥童聽聞腳步聲,疑惑地轉過頭來,卻在看見一身白衣滿臉血紅的白靈珠後,“啊!!”的一聲怪叫,往一旁栽倒了過去,一半身子都浸進了河水裡。
猶如厲鬼
接著,便見他嚥了兩口口水,然後連滾帶爬地邊逃邊大叫:“鬼!鬼啊!!!!”只留下愣愣地呆在原地的白靈珠。
“鬼?......”白靈珠緩緩地,有些忐忑地走向河邊,以河為鏡映上自己的面容,頓時,只覺心驚肉跳,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趕忙別過臉去不敢再看。
“不,不!只是血汙而已,洗掉就會好了......”白靈珠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閉上眼蹲下身,不停地捧了水清洗自己的臉。
臉上原本凝固了一層的血漬漸漸變得滑膩而腥味濃厚,讓她有些作嘔。
隨著她的大力搓洗,臉上不淺的傷口再度開裂,舊的血漬已經洗掉,卻又有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