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小心。裡面是我送你的三樣東西,關鍵時刻或許能幫到你。”
妙馨點了點頭,將東西塞進袖兜。
“那我走了,保重!”說罷轉身上了馬,揚鞭而去,手裡緊緊攥著那一方潔白的絲帕。
妙馨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心裡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慢慢升起。
不知還能否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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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韓將軍已經回信。請您過目。”王梁幾步上前,將一封密信遞給蕭煜寒。
蕭煜寒接過信件,道:“有何訊息?”
“據探子回報,皇帝近來一個月只上朝三次,而且每次還都心不在焉,各地災荒連連,鄉紳惡霸橫行,百姓苦不堪言,卻得不到朝廷任何支援,民怨沸騰。前些日,大臣們集體跪在內殿門外請命,整整跪了一天一夜,皇帝也沒理他們。”
“丞相那邊情況如何?”
“密報已經成功送達,但至今未有回覆。不過,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即便不會很支援,想來也不會站出來反對,丞相對當今皇帝也是很失望呢,正值壯年卻如此昏庸,龍脈稀微,幾位皇子也不成氣候,他還能指望什麼?”
心亂
蕭煜寒一邊聽著王梁的彙報,一邊看著信的內容,眉眼間漸漸明朗開來。
“韓將軍在信中說了,他再準備十日,打點好一些大臣,兵力部署妥當,十日後,我們一路攻往京都,來個裡應外合。”
王梁想到盼了許久的計劃終於快要實施,胸腔裡是熱血沸騰。但看王爺卻並沒有多少激動的表情。
“王爺,您最近怎麼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王梁有些擔憂地問道。莫不是因為王妃離去之事?
“沒什麼。你下去好好準備吧,十日之後,按計劃進行。”
“是,王爺!”一提到十日後的行動,王梁便又如同渾身注滿了鬥志和力量,全然忘了前一刻對王爺的擔憂,領命後大步出了明月樓。
蕭煜寒拿過桌上一壺酒,斟滿一杯,仰頭一口喝了下去,眉頭微蹙。
這些天,腦中總是時不時冒出妙馨的容顏,特別是晚上躺在床上時。前些日以來,每晚都抱著她睡的,這突然間又變成了獨自一人,很是不習慣。
過些天應該就好了吧,他只是需要一段時間適應而已。
轉身從櫃子裡取出錦盒,那是雪閻羅為他配製的悠悠斷腸散的解毒丸,這幾日便可服下了。
抬手看向手腕一個不太明顯的黑點,總算是要結束了......
南宮烈一行人顛簸了數日,本就虛弱的妙馨被折騰得有些難受,雖然南宮烈拉她趴在他腿上休息,時間久了又覺得有些腰累。
不要再叫我公子
細心的南宮烈發現妙馨微蹙的眉頭,便在快出南越國的一個城鎮市集,換了一輛更大的馬車。見著天氣日益寒冷,又命人購置了些厚實的衣物,還將寬敞多了的馬車裡面鋪了狐裘皮毛墊子,可以在裡面躺著,妙馨頓覺舒服了許多。
“好些了嗎?”南宮烈柔聲問道。
“嗯,好多了。”妙馨抬眼看了看南宮烈,心裡很是感動。
看來真的不能以貌取人,第一眼看見蕭煜寒時,一臉的笑容與多情,沒想到卻是個古怪多變、殘酷絕情的人。
而南宮烈,第一眼感覺很是冷酷,可以冷到心裡的感覺,接觸久了卻發現他竟然可以這麼溫柔。
馬車一動,隊伍啟程繼續趕路了。
南宮烈也側躺了下來,將妙馨攬入了懷裡。
“公子......”妙馨本想推拒,奈何對方卻不鬆手。
“不要再叫我公子,以後叫我‘烈’便可。我說過,這個位置你喜歡以後就是你的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