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恢復了冷靜,這一打量對方,又驚,又疑?
本來嘛,鸞姑娘可不認識鳳姐姐,而鳳姐姐卻認識鸞妹妹,但女人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女人與女人之間!
所以鸞姑娘略一端詳,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不是男人,你……你一定是那位假書生——勝玉鳳姐姐!”
玉鳳姑娘不由一怔,再一看胸前,兩朵蓓蕾玉峰,顫微高舉,也就明白了,可也就羞煞了。
這個地方,勝玉鳳可比鸞妹妹懂事得啦!連忙把酥胸掩後,隨著把面罩拉下,眼前一亮,秀色逼人,使李玉鸞一驚——真的一驚。
剎那,玉鳳姑娘喟然一嘆,說道:“我們都是武林兒女,當不過甚拘於形跡,你龍哥哥,為赤縷仙子所暗傷,傷勢雖無昱顯形跡,但觀其失去理智,以及口角溢血,唇邊焦裂情況推測,當受害非淺。”
說著,粉臉微酡,欲語還羞,略一遲頓,又吶吶道:“因為他已失本性,才使我……所以點了他黑甜穴,可是……若一拖久,真不知如何變化?”
鸞姑娘聽罷解釋,小心眼裡轉了半天,想到:“原來,白馬書生就是勝玉鳳,龍哥哥太欺負人嘛!為什麼不把實情告訴我呢?”
又轉念:“這也不能怪他!他是怕我……而人家,是那麼溫婉有禮,又間接救過自己小命,何況?……講的話真是‘刀切豆腐兩面光’呢!”
女人之妒,並非為壞,因為由愛才生妒,無愛何來妒呢?
鸞姑娘正是如此,起先,見及檀郎蜷臥人家秀懷,卻是妒火中燒,所以一上來就把天龍搶了過來,孰不知,王鳳姑娘是故意承讓,不然,鸞姑娘手底下兩套,怎麼能成呢!
本來嘛,李玉鸞與於天龍雖未真個消魂,但名份已定,而玉鳳呢,也僅是兩情相愛,心屬檀郎,根本就沒談到“婚”、“嫁”二字啊!
所以鳳姑娘,通情達理,表明態度,即使心裡別有一番滋味,但在面子上,仍是硬充到底。
這時鸞姑娘推情察意,已知人家確實為了救龍哥哥,才弄得衣襟不整,酥胸外透,所有由疑變解由解面生感,乃紅著臉,說道:“鳳姐姐!謝謝你哪!現下……該怎麼辦呢?”
提起了怎麼辦,玉鳳嬌頰頓現哀愁,輕輕一聲嘆道:“只好先幫於天龍(不叫龍哥哥,正是顧慮自己身份。)找一民家,然後解開穴道,再行察看。”
秀鸞姑娘連連點頭,口中稱是,說真格的,一個毫無江湖閱歷,而又沒有見過什麼異變的她,只有跟著鳳姑娘之意思而意思了。
於是,秀鸞背起天龍,玉鳳領先開道,順著山道走了下去。
剎那,發現一個大石圈。
這種石圈本是獵人用以放置捕來野獸而用的,鳳姑娘略一打量,身形隨即停下,說道:“鸞妹妹!這個地方既避風勢又頗偏,我看!就先放在這裡吧!”
石圈有一木柵,倒也堅固非常,裡面光禿禿,卻在席地上,放了不少野草,兩位姑娘,略一打點,就把天龍安置地上。
接著鳳姑娘說道:“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只好……”
說著小臉一紅,又接道:“只好以我之功力,為他推宮活穴,再看看有無轉機!鸞妹妹,就請你,先把他的上衣解開!”
秀鸞紅了紅臉,又望了望,鳳姑娘以目示意,別有一般意味的明秀雙眸微微呆了一下,也就顫抖抖的玉手輕伸,解開了於天龍上懷。
玉鳳姑娘看已準備妥當,隨說道:“你龍哥哥已為藥性所迷,恐解開‘黑甜穴’後,又會……又會亂來!我看你用手把持住他的雙肩,然後解穴,才好活穴,試予救治!”
李秀鸞惟命是從,兩隻纖纖玉手緊按著龍哥哥寬大的肩胛,這時鳳姑娘單掌輕推,“黑甜穴”頓開!
說時遲,於天龍一聲狂,雙